刘易宙不住点头。
“你那现代女性智慧刚强的外表下有一颗传统小女人的心,事事嚷男女平等,但是又坚信男人应当承担家庭责任。”
刘易宙涨红面孔。
乃娟叹口气:“时间到了。”
她站起来告辞。
招待员问:“吴小姐,可要约下次时间?”
乃娟忍着笑:“不必了。”
心理医生的烦恼比她更多更大。
不知是吴乃娟医她,还是她医吴乃娟。
看这种医生有什么用。
重要的是因为刘医生不能与伴侣共患难吧?对配偶尚且如此,对朋友更吝啬付出,乃娟不喜欢那样的人。
以后再也不必看心理医生了,自己若不能辅导自己,就干脆拉倒。
那本《详梦:一千种》倒是本有趣的书。
接着,乃娟左眼皮跳了好几天,那是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她在眼皮上敷冰水,搽药膏,统统无效。
医生说:“放松一点。”
“会不会是不祥之兆?”
“吴小姐,你提倡迷信。”
乃娟自己也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