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心细,是阿哥你手上的皮肤太粗糙了。”她笑道。
我一边谢她,一边我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我在想我的皮包里有什么东西此时可以作为礼物回赠给她。我的皮包很大,里面除了钱、信用卡、文件和一些证件外,平常还总会装有一些小件礼品,有些是别人送我的,有些是我自己存放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的。那天,我的包里甚至有一块50克重的生肖金条,我倒是非常乐意将它赠送给文昕,但我知道这不合适。最后我想到前些天从新疆回来的一个朋友送我的一枚羊脂玉金蝉挂件。
我先将蛇油取出,在手上抹了些给文昕看。当我收好蛇油的手从包里抽出时,手心里已攥着那枚羊脂玉。
“猜我手里是什么?”我微笑地将手背着伸到文昕面前。
她一脸茫然。
“今天对你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为此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猜猜看是什么?”
“阿哥你又要送我东西!我不猜。”她摇头道。
我把手翻转来,展开手心,那枚摄人眼球的羊脂玉金蝉挂件在我手心上呈现,真是“白如凝脂,温润而泽”。
文昕睁大了眼睛,但她说:“我不要。”
“戴上看看。”我不容分说地敦促她。
“不要。”
“戴上啊!”
文昕和我僵持了一会儿,末了还是听我的话佩戴上了那枚玉金蝉。文昕那天上身穿一件紫红色的毛衣,胸前双峰隆起,衬托着美玉,令她身上生出一种妙不可言的新气象。我不由得赞叹道:
“随便一件工艺品,戴在你身上就是不一样!”
“阿哥你少来,我虽无知,还能不知道这不会是一件普通的工艺品!”她说着要取下来。
“别取下来,”我阻止她,“你就戴着吧。我感到这块玉戴在你身上,非常相配,就像是物归原主。”
“阿哥你又哄我。”
“不信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
文昕没取下来,也没去照镜子。她低着头,呆了片刻,忽然声音有点异样地对我说:
“阿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愣了一下。
“你说呢?”
“我要你说。”
“你要是相信我说的,就不会现在还问我这种问题了。”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