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很不开心!我要反抗!”文昕说着忽然拱起身体将我翻转到她身下。
实话实说,在和文昕相处中,似乎的确总是我“占上风”,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严重倾斜的。我的“上风”位置的特征,就是坚持不渝地将文昕置于我的指导、关怀、照顾之下。当然,即使是我逗文昕开心,奉承她,围着她转,我也有意无意地表现出明显的优越感。当我还刻意地将文昕高于我的身躯横抱起来、在书房里“闲庭信步”时,这简直是表明我无所不能了。
当再次面对我游戏似的身体的“压迫”,文昕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反抗”的时机和方式。
也许文昕别无选择地和我上床,那么她一定没有想到,这一刻给我留下了怎样刻骨铭心的印象,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状态,它又具有怎样的颠覆性。我不得不说,我们之间,始终没有“平衡”。
这次在床上又出现了意外情况,甚至更为严重。应该讲,直到我融入文昕的一刻,我认为自己一直表现得从容不迫。我的行为甚至还故意带有一点谐谑性,比如当文昕对我喊出“要反抗”的口号时,我就像对待一个孩子,安静而温柔地拥抱她,抚摸和轻拍她的脑袋、背心和臀部,和声细语地哄她说:
“乖点乖点,别调皮,该睡午觉了。”
然后我殷勤地为她宽衣解带,将她的身体搬进被窝,耐心细致地为她脱下内衣,为她掖好被子,亲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煞有介事地说:“乖,闭上眼睛,睡吧睡吧。”
然后,我坐在床边,脱下自己的衣服,进入了被窝。我们还真的在被窝里相拥而眠了一会儿。即使当我梦游似的跨到文昕身上,这一刻也是安静的。我还清楚地记得,在我进入目标位后,我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但随即便做出一种静穆状态,而非立刻表现得躁动不安。我真的好像摆开了大架势。但是就在这一瞬,我忽然感觉血脉贲张,翻江倒海,崩溃在即。虽然我们两个的身体都没有动,但我还是两手在下面抓紧了文昕的臀部,不让她动。当感觉似乎稍好些,我就尝试着改变位置,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我小心翼翼地抱着文昕翻了个身,将她翻到我身上。但是,我的手刚松开文昕的臀部,它只是条件反射地抬起然后压下来,就这一下,我却立刻觉得一股热浪冲到头顶,浑身震颤,顿时就崩溃了。
“啊哟!”我失声哀号,无可挽回地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