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算你说得近情近理,我辩得天花乱坠,作用也不是很大。法律上最有用最压人就是证据,大到杀人凶器,小到一个微妙的心理,都需要证据。哪怕你想证明自己是因为恐惧才出逃,也得拿出证据说话。”
之后沈凝夏没了声音。待我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沈凝夏眼圈发红。
她哽咽着说了这样一句话:“苏律师,如果我告诉你,在他们行凶之前,我被他们强暴了呢?”
“这算不算我恐惧的证据?”
沈凝夏艰难地端起手铐,抹了把眼泪,冰冷的金属撞击声中,我看见对面的女孩费力地擦着眼睛,把溢出眼角的眼泪抹在手背上,一下两下。终于,两行清泪夺眶而出眼眶,片刻间挂在她白皙的面颊,顺着晃眼的手铐,嘀嘀嗒嗒地掉在面前的桌子上。
一直镇定自若的沈凝夏,终于在那样一句话脱口之后,泪流满面。
沈凝夏辍学回国后,方才得知母亲病故的消息。她住在一个好友的家里,终日以泪洗面。一个月过后,沈凝夏联系了无锡一家旅游学校,企图考取一张导游证,再凭借自己出色的语言条件成为导游。案发三天之前沈凝夏已经购买了火车票,案发当天,她见了父亲沈茗辞行,被沈茗留宿。破落的沈茗住在郊区一处简陋的房子里,当夜,沈茗去附近一家麻将馆赌博,中途将携带现金输光并欠了一万元赌债,打电话给沈凝夏,告之家中现金的存放位置,并要沈凝夏带一万两千元送到麻将馆供他再赌。沈凝夏携带现金赶到麻将馆的时候,牌桌上一人阑尾炎发病,提前散局。结了赌债,沈茗带着沈凝夏和两千元现金在深夜回家。途中下起瓢泼大雨,随即本案发生。
在狭窄的僻静处,两个歹徒一前一后将父女二人拦住。高个子的歹徒抽刀抵住沈茗的脖子,而矮个子的则扼住沈凝夏的喉咙,将她抵在墙角。
两个人疑似为吉林口音,高个子的告诉沈茗他们是受人委托而来,让你死个明白。整个过程中,沈茗求饶不断。歹徒不为所动。在高个子歹徒即将行凶的时候,矮个子提出“带这姑娘去胡同里‘玩一玩’”,得到同伙的同意。随后的五分钟里,矮个子歹徒不顾沈茗父女的苦苦哀求,把沈凝夏强行拖到巷尾的水泥麻袋上施暴。其间双手扼住她的脖子,令其无法呼救。胡同对面的看门狗狂叫不止,歹徒很快结束,随后沈凝夏听见沈茗的惨叫,歹徒逃走。沈凝夏扑倒在沈茗的面前,试图将其救起。与此同时,胡同对面的老翁出来探个究竟,刚遭强暴又见杀人的沈凝夏神经极度敏感,已经分不清来人的身份,夺路而逃。
沈凝夏用了三十分钟,流着泪,时断时续讲完了全部经过。
我浑身的血都涌在了头顶。
首先,这案子有眉目了!一旦间证实了当夜沈凝夏被强暴的事实,那么这案子等于破了一半。
作者题外话:----------大爆发前夕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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