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迷信！什么天眼慧眼？我抓的囚犯都开了屁眼。”曹哲对自己的言论表示极大地认同，边说边点头赞同着“好！”字。

文崎看着一嘴巴油腻的曹哲，“迷信？高考前我们不是也一起去拜过孔子庙吗？”

“拜错了！上一代下来的大部分都是谎言。智寒抱着美女归，我俩呢？！自摸！”曹哲酸酸地说，鸡腿此时是无辜的受害者。

智寒帮衬着文崎，“你是雄性激素失调，手上的鸡腿你想成了双眼皮母鸡了吧？”

“这只鸡开屁眼所以宰了。你们就迷信吧！哪天不要栽在我手上！”曹哲反应过来说错话，腾地站起来，“呸呸呸！自罚一瓶！”

智寒笑，“还高尚？不迷信？”

文崎理了理头绪，“这事件你不是主角，但适合，因果关系不会反映在每一个环节，它更多地作用于蝴蝶效应的变化。”智寒听着点头。“边上有三个能量圈，你所做的一切，是造就其中大圈，实质并没有成就你自己。”

智寒有了疑问，“能量圈？”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能量，一个组织也是。”

曹哲撇开问题直奔结果，“结局？”

“全身而退，不得不失。”

曹哲哼了一声，“不得不失做个屁！不如回家睡觉，智寒是不？这T恤不错，给我们哥儿俩也装备一下，好泡妞。”

文崎笑笑接话，“性格使然咯。”

“合计着取笑我啊？！”智寒连开三瓶，“吹一瓶。”

三人仰头。

智寒一个饱嗝，回头见两人只是把瓶子倒放在嘴上，吐着气，冒泡着呼吸。

一阵狂笑。

最终两个人横七竖八地歪倒在地板上，文崎则一直傻笑继续找酒喝。

曹哲因生物钟的作用，蹦跳起来还是清晨。

发现文崎的腿压在自己的腰上，难怪做了个春梦，原来是这破孩子的瘦腿，他轻轻挪开那臭脚，看到智寒趴着，嘴里还淌着口水，文崎的另外一条腿对称地压在他的腰上，取了毯子给他俩盖上。

智寒在梦里结婚了，很中国的那种仪式，新娘盖着头巾，洞房的蜡烛扑簌着神秘。掀起一看，一个不认识的脸，眼神迷茫地盯着自己。空洞。

“滴滴”，此时收到和兴公司陈立婧的信息，“方案未果？请回复。”智寒起身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曹哲不见了。

文崎也醒了，一嘴的酒气还没退去，“你是谁啊？怎么在这啊？”

智寒抓着他的乱发，轻轻晃了起来，“灵魂回来！”

“别摇。”迷糊，“这怎么那么像我家啊？”

“曹哲先走了，我也得回公司。”

“地图带着吗？”文崎回到梦里。

“地图？”智寒把窗户打开，阳光洒了进来，“都几点了，起床！”

“你是鸟！”

“又说胡话！你是虫！”

“两只鸟聊着天。为什么每年迁徙都跟着你这笨蛋飞？”

智寒大笑，“为什么？”

“你有地图藏着掖着。”

“地图没有！有羽毛！”他展示着二头肌，文崎不理睬，再次又倒头睡了去。

返回公司的车上，智寒反复咀嚼脑里渐渐成型的方案。

唐局长起得早，坐在老式餐桌边看着报纸。

“唐逸又没回家睡觉哦！”老伴端上每日照旧的稀饭，几十年未改的乡音，“你这是忙到连儿子也不管不要了，是不？”

老伴一年四季都提供的腌萝卜。

对着食而不厌的小菜，“自生自灭吧！”

老伴生气，“我自个儿寻去！”

“哪寻去哦？”腌萝卜散着前夜的腌臭味，“断了他的财路，自然会回来的。不要再偷偷给钱了！”

“他带回来的那个女生，你觉得怎么样？”老伴坐了过来，眼很小，女儿随她，她继续压低着声音，“就是那顶披着绿闪的乱发，感觉忒别扭，看着好像还对小逸不错的样子，粘着就掉不下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