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潮流！没光着屁股来就不错了！”

“哎！早点成家也许能改变，男孩子啊，还是得女人管着。”

“小云的事多操操心吧！她上班去了？”伴着嚼腌萝卜的脆声。

“一早就出门了，怕迟到。”帮局长又添了一小碗，按照以往惯例的量。

“昨晚客人送的那些东西收好哦。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又瞎折腾卖了！”

“不卖留着你喝啊？还指望老了病了有你照顾呢！儿女没指望了！”

“打开看看，兴许有奥妙呢！”唐局长拿起公文包，对收拾碗筷的老伴低声说。

Daniel接过余静的全英文传真件，用特殊的密码编排很快拼接，回复：迹象似有不妥，整体操作环节无碍，计划放缓。

一直以来，余静除了Daniel交代的公司事项之外，不涉及Daniel其他的范围，隐约知道Daniel在国内类似于滨海市这样的投资机构遍及各地，人脉的网无形也神秘。

Daniel不常有的若有所思，余静依然不好奇不过问。煮好咖啡。

Daniel转神回来，“项目规划方案的重点整理给我。还有，石副市长估计这几天会主动约见，告知我的新号码！”

“知道了！已经交代立婧就项目规划先做一个前期调查。”

“这不是Vivian的专业。”

“立婧的理解能力很强，前期工作应该不是问题！”

“人员的配置得多用心。”

“还是慢慢填充比较好些，实在不够的话，再找你借人咯！”

“什么马就配什么鞍。”

智寒请假两天，难道是会女友去了？一芯在心里抛开这样的假设。她和小刘被智寒事先安排，就和兴公司商业用地做前期调研。

想着小刘从中介部被抽调出来，那表情实在好笑。中介部虽然辛苦，但提成办法是既定的，做多拿多，显然小刘会算账，调出来做市场，提成部分就无法量化了。

“这……这是杜总的意思吗？”小刘被告知调离时问智寒。心里想着不会是甘副总一离开，他顺理成章白捡了职务？

“杜总没说？”智寒反问。

“我的待遇……还有之前做的业务？那些提成？”小刘内心不安地支吾着。

智寒没理会小刘，而是把便签交给一芯，“市场调查是一个细致活，不要灌水啊！”

一芯转身看着小刘的无奈，心里作笑，“不灌水的鸡不好找哦！什么东西不灌水呢？”

小刘想着杜总的那番谈话也没说个准，绕来绕去无非是表明：好好干，配合公司发展，不会亏待之类的空炮。眼前的智寒也没说个所以出来，于是继续不情愿地低声说，“我又没经验！”

智寒应了一句，“我也第一次做人。没经验！”

一芯这下大笑了起来，“不容易啊！不容易！”边笑还边晃起了小脑袋。

两人一到现场，分开行动。

一芯把帽上的三朵蓝色的小蝴蝶挪正。

一只小狗趴在门里，见一芯走近，立了起来友善地摇了摇尾巴。店家老板娘悍悍的身子骨，没有小狗可爱，堆着肥肉组成的笑脸，看着一芯。

“两瓶水，要冰的！”一芯捣鼓着从包里找装钱的小包包。料定小刘一定不舍得买。

“四元。”破旧的冰柜，成了棒冰的矿泉水。

一芯本想说能不能换不太冰的那种，看看她那悍状，怯怯作罢，“你家小狗好可爱！”挤出几滴甘露。

“搬去商品房就养不得了！”笑脸没了浓烈。

一芯脑袋一转，这下不用晒太阳，就地搞定。

“大姐！”叫大婶担心被轰出去，“我是报社记者。”

悍妇一听叫自己大姐，心下花放，而且还是一名记者，好多苦水要吐，这不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