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天香在一旁听到我与欧阳天域的谈话，又看见皇上忧郁的眼神。她好奇地问：“皇帝哥哥，您所思念之人究竟是谁，您不是最宠那东方玉吗？我还以为她是您心爱之人。”

“你还记得朕从妙州回来给你提过曾见过天域第一美女冯素贞吗？虽然当时她蒙着面纱，但她的才情和一双剪剪双瞳给朕留下极深刻的印象，而且朕曾对自己说过，朕的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皇帝哥哥怎么不派人接她入宫，册封她为皇后呢？”

“朕何曾没想过，也曾派人去过妙州，可是她因思念和担心自己未来的夫君，忧郁过度，香消玉殒。” 欧阳天域一脸落寞地说。

“原来如此，天香听皇帝哥哥这么说，对这个冯素贞倒也好奇起来，不知她长得什么样。要是她还活着就好了，我就可以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那她的未来夫君是谁？那皇帝哥哥您有没有去拜祭过她？说不定还能看到她的遗容呢。”

“当时得知她离世的消息，朕曾去过妙州，可惜只见到一座新坟，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也许朕与她始终是缘悭一面，至于她的未来夫君就是李爱卿正在查办的李氏一案中曾逃脱的李兆庭。”

我劝慰着欧阳天域，“既然人死不能复生，臣以为皇上还是看开些，也许会少了许多烦恼，而且放下对她的痴念，皇上眼前也许是另一番景象。”

“李爱卿，也许你是对的。可是你知道吗，皇帝也有许多的无奈，世人只知做皇帝权倾天下，但却没想到坐上这个位置会失去很多东西，就算你有再大的权势，但有些东西并不是靠权力和金钱就可以得到的。”

“皇上，臣认为不在其位不谋其职，既然皇上选择皇权之路，必然会失去很多东西，但得到的却是万民的敬仰。”

“别人说这话，朕会以为他在奉承朕，但从李爱卿口中说出，却让朕觉得当这个皇帝也有可取之处。”

“皇帝哥哥，木然哥才不会像那些人只对您说好听的，他是看到皇帝哥哥的心情不好，才会如此说的。我也觉得皇帝哥哥好了不起，您看天域国在您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这不都是您这个做皇帝的管得好？所以皇帝哥哥，不要再难过了，我相信您总有一天可以再遇见让您心动之人。”天香搂着欧阳天域的肩膀说道。

欧阳天域脸色一沉，斥骂：“天香，你怎么称李爱卿为木然哥，你又不守规矩了，下次不准这样叫李爱卿了。”

“为什么不能叫他木然哥啊？皇帝哥哥还叫他四弟呢，我为什么不行？我偏要叫，不过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皇帝哥哥您就答应我吧，木然哥都已经同意了，你不信，可以问木然哥。”

“李爱卿，天香说的可是真的？”

本以为天香撒娇功力无人能敌，没曾想这推事的功力也无人能敌，刚才还信誓旦旦承诺过有什么事会一力承担，转眼之间又将麻烦推给了我。

“皇上，确有此事。臣以为在无外人之时，既然皇上可以称臣为四弟，而臣也可称皇上为二哥，那公主这样称呼臣也并没错，因为公主是皇上的妹妹，自然也是臣的妹妹，妹妹这样称呼哥哥怎么会叫不守规矩呢。”

“李爱卿，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那好吧，以后天香在无外人之时可以这样称呼你，不过，天香你也要适时而为，不要丢了皇家的体面，知道吗？”

“谢皇帝哥哥，我就知道皇帝哥哥最疼我了。”天香开心地拉着欧阳天域，嘴上像抹着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