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布雷贡哼了一声,自己笑起来。“看桑德斯的样子,你让他吃了不
少苦头。”“我跟他说了,我不想跟他走。”“看他生气的样子,他可能会把你关在这儿一阵子。他可不喜欢被别人耍的感觉。”“我不介意,我喜欢这里的食物。”奥布雷贡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我猜也是,你看起来也像是以前吃
不饱的样子。”“我想我可以在这儿住几天。他们会让你出去走走吗?”“会,他们会让你出去散散步。至少会让我出去,不过可能他们很
怕你。”我对他笑了笑。我知道他在开我玩笑。“他们会怎么处理我的
东西?”“他们把东西都存放在前面。”“他们脱掉了我所有的衣服。”“他们会给你留着的,放心。”“我还有辆小推车,被桑德斯扔到沼泽里了。从我记事开始,那辆小
推车就是我的。我就是用它埋葬我的爸爸的。”“什么?”“推着爸爸去墓地把他埋葬。”“小推车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吗?”“它是我唯一的搬运工具。”“我从没想过小推车会对谁有特殊的意义。”“我还有个鹿皮帽子,是我自己做的,不过被桑德斯扔掉了。你觉得
他们会给我更多的馅儿饼吃吗?”奥布雷贡冲着门外喊:“嘿,厄尔,厄尔!”厄尔走过来,说:“什么事?”“这个小兄弟说还想吃馅儿饼,你那儿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