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邻居是个女的,挺年轻,长得也挺漂亮。开门时穿了件紫色透明睡衣,若隐若现能看到高凸的乳头和幽深的丛林。
易小庄却骂我,傻蛋,猪头,散脑花,脑壳不是遭飞机撞过,就是给门板夹过!当时我觉得特委屈,晚上都没吃饭。早上醒了,我终于明白,我智商的确有点问题。
想换锁的事,我肯定想了很久,因为我想清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看着黑漆漆的天,黑漆漆的屋子,我觉得全世界都黑了,于是我就起身打开了屋子的灯,接着靠在沙发上,这时我就看到房顶上的水渍,好大一片。从屋顶一直到墙脚,凡是水到过的地方都斑驳一片。
水是楼上邻居的厕所渗水弄的,好几次我都让易小庄去找那邻居。我想依照易小庄平时在家人面前一怒二吼的表现,不用出手,只瞪个眼也足以让楼上的邻居自动帮我们把墙面修好。
“我们这房子可是来之不易呢,一分一厘都是我省吃俭用下来的,房贷还没还完呢,,这房子就这样了!易小庄这难道不是你的家嘛!你怎么就不心疼啊?”在我念叨第五次的时候,易小庄挽起袖子说是要和我一起找楼上的邻居算账。
楼上邻居是个女的,挺年轻,长得也挺漂亮。开门时穿了件紫色透明睡衣,若隐若现能看到高凸的乳头和幽深的丛林。看样子,女人还没睡醒,她揉了揉眼睛问:诶,你们有事么?
易小庄站向前走了两步,把挽起的袖子从新放了下来:诶,是这样的,你洗手间可能有点,有点那个什么……
我一把把易小庄扯到身后:小姐,我是楼下的邻居,你是不是可以穿件衣服说话?
女邻居忙一把捂住胸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好意思,忘记了,刚在睡觉!说着就进了卧室。
一会女邻居套了件长衣服出来了:你们,你们进来坐啊?
易小庄想往前面挤,我一把拉住了:这样的小姐,你厕所漏水,我客厅已经渗透了好大一片,要不你下去看看?
女邻居下去看了,答应尽快把洗手间修好,把墙面给我们修复。
结果半年时间过去了,墙面还是一片斑驳。后来易小庄好几次主动上去找女邻居谈话,他回来就说,快了,人家过几天就帮我们修整。
后来差不多都一年了,楼上的邻居还不见动静。我就问易小庄怎么回事,他说:哎,算了,人家一单身女人,怎么弄啊?这不为难人家嘛!这楼上楼下的要搞好关系,人不都说嘛,远亲不如近邻。再说这点墙面也不花不了多少钱,哪天有空,我买点墙纸回来把屋子全贴了,反正满屋的白色看着也难受。
我说:这房子房贷还没还清呢,房子就这样了,你也不急,这到底是不是你家啊?。
易小庄说:楼上楼下的要搞好关系才对。
我说:是你跟楼上那女的搞好关系了把?
易小庄说:看你说的,兔子不吃窝边草!
我说:兔子是不吃窝边草,关键你属鸡啊!
于是易小庄就走了,三天没回来。
当然,墙面渗水的斑驳现在还在,墙脚的膏灰掉得更厉害了,一块一块的像记忆掉落一地。
看完墙面,我就看客厅的灯。客厅一共有两坐吊灯,一个壁灯,壁灯旁边还吊着一根长长的滑稽的像生殖器一样的日光灯。本来墙上没有那生殖器一样的日光灯的,那是当初装修时为了省钱,在路边叫了一些游击装修的人来帮忙装的,结果没过多久就两座吊灯就先后罢工,后来壁灯的线路也出现问题。
我让易小庄修一下,他说他忙,说要不先买个白炽灯接外线先吊一边用着,等有时间修好再取下来。结果几年了,其他的灯依旧没修,那根东西还挂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