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这种想法很好。”南凯说,“但是,我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它!”
“我知道,”她说,“有一些理论我还记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
“好!”南凯说,望着她,沉吟着说,“你知道吗?在我没见到你时,我就在想,这个女子一定不简单,现在看来,果然!”
“哦!我想,我是有些在卖弄!”她笑得促狭,“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会是我用的一种方式!”
“哦!”南凯瞅着她笑,“你还知道谦虚啊?”一转头,看到诩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便不由得一紧脸色,再也笑不出来了。
“诩青!”她对着南凯微微一颔首,就转头,看向举步走进来的人,微微一笑,“可以休息了?”
“嗯。”诩青点了点头,看了南凯一眼,掬首叫了声大人,就又转头看她,额心冒着汗,眸中带笑,媚眼如丝。
“是不是累了?”她叹了口气,抚上他的发梢,“看你,天天都这样出汗。”
“不,我不累,”诩青说,脸色泛起一丝潮红,“天气热嘛,不过就是有些饿了。”
“你最近吃得多了。”她笑道,“这是好事,总比你以前老是胃口不开来得好!”她牵起他的手,拉起他就往外走,“走,我们赶快去吃了饭,再去找房子。”
“找房子?”他听得一愣,“我们不住客栈了吗?”
“当然,”她说,“住客栈开销大,而且我们身上的钱也不多了,即使有了工作,也不行呀。所以,我们得赶快找间房子,安定下来才是。”
诩青一听,微红的脸上,泛起一丝柔柔的轻笑,点了点头。
但是,白天,他们的时间,都花在衙门里,所以只能用晚上的时间出来找房子了。
她找了几日,才在城东的一个小湖边找了一处无人居住的弃屋,只有一间房和一个小厨房,虽然看上去很烂很旧,但是她也别无他法了。花了些银子找人将那屋子打扫干净,还得重新再做些修葺,又要挑日子,因此,恐还要多延几日才能搬家。
这日是屏水县的好日子——屏水的百花会。
屏水以山水美而得名,而百花会更是引得各地的人们都聚到这来。
原来,南烈国的国花,也是牡丹,在那广场中央娇艳地盛开着。
牡丹的周围,百花争艳。山茶、玫瑰、菊花、石榴、蔷薇、月季……数不胜数。
广场周围的每条街都张花结彩,热闹非凡。街头巷尾,大街小巷除了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供人欣赏,还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绣球和灯笼的谜语。
这么热闹的日子南凯自然也不想错过,于是,先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用三天假的代价交换了三个士兵值守,就让全部人出去了,当是巡逻。
于是乎,大队人马就从衙门出发了。
算起来足有十几个人,其实,这衙门的人并不多,加上她后共有十七人。士兵五人,捕快加捕头是十人,都还有别的分工,除了巡逻外,还包括衙内各种事务。
到了广场后,就分散开来。
诩青自然是跟着她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她看了朱颜,再去看蔷薇,转到一个小摊前,就拿起摊上摆卖的纸扇,付了钱,学着电视里看的那种,“刷”的一下,打开纸扇,摆到胸前,拍啊拍的,笑着转头看诩青。扬起右手,把纸扇往空中一摇,左手扶袖,摆了个标准的书生在吟诗的POSE,脑子转了一番,好不容易才憋出两句诗:“满街花色关不住,一枝莲花出尘来!”一念完,她就得意地笑了起来,“诩青,这诗如何?”
诩青听得一愣,半晌,才微微地笑开了。虽然这两句听起来有些怪异,但是,他倒是嗅出这中间的味儿来,知道她是在说他。想着,他那柔媚的眸子,不由得浮上一层悦色,使那眸子更是媚得出水来,唇边的笑,更是深了。
看到诩青笑,她不解地收住了笑:“怎么?你笑什么?我念的诗不好吗?”她扯起了嘴角,“我倒是觉得不错呀,”咧开了嘴笑得像只大青蛙,“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作的诗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