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假如我看到的人是希蓓拉,我一定会认得出来--"
"希蓓拉?她有时会借用这条披肩?"
艾达勉为其难地点头,"偶尔。她--她喜欢这条披肩……啊,你为什么要逼我告诉你这些呢!"
"除了她以外,你从没见过任何人用过这条披肩?"
"没有。除了妈妈和希蓓拉,从没有人用过这条披肩。"
万斯给了艾达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试着化解她的悲伤。
"你看你害怕成那个样子有多傻,"他轻快地说,"那天晚上,你在大厅里看到的人很可能是你姐姐,只因为你妈妈经常出现在你的噩梦里,才会让你误认成是她。这么一来,你不但受了惊吓还把自己锁起来担忧。真是非常傻,不是吗?"
过了一会儿,我们便离开了。
"那一直是我的论点,"当我们驶往市区时,莫朗督察说,"任何在过度紧张或兴奋情绪之下的目击都没什么用。这件事,就是一个突出的实例。"
"我想和希蓓拉私下好好地谈一下。"忙着思索的希兹,忽然这么自言自语。
"警官,那不会让你舒服一点的,"万斯告诉他,"在你们的密谈结束时,你只会知道这位小姐想要让你知道的事。"
"我们现在的处境如何?"一阵沉默之后,马克汉问道。
"正是我们先前的处境,"万斯垂头丧气地回答。"--在一片无法穿透的迷雾之中--而我一点也不相信,"他进一步说,"艾达在大厅里看到的人是希蓓拉。"
马克汉大吃一惊。
"天啊,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
万斯沮丧的叹息。"只要给我任何一个难题的答案,我就能结束这一长串的杀人事件。"
那天晚上万斯熬夜到将近两点,一直在他的书桌上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