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灰心,警官,"万斯语带斥责地说,"他后脑上的伤口值得你仔细推敲推敲。我怀疑那不是因为摔倒在地板上而造成的?"
希兹对万斯的观察似乎颇不以为然。
"还有什么线索,马克汉?"他继续刚刚的话,"弓上和箭上都没有任何指纹,杜柏士说他仔细检查过,指纹似乎都被擦掉了,除了弓尾有几枝老先生捡回来时留下的手印,完全找不到任何指纹。"
没有人说话,马克汉静静抽着雪茄,问:
"通往街道的那扇铁门呢,有没有任何指纹?还有两幢公寓间那条巷道的门,有没有查过门把?"
"什么也没有,"希兹说,"这两扇门上全是铁锈,根本采不到指纹。"
"马克汉,"万斯说,"我觉得你正在往错误的方向思考。这些东西上找不到指纹是很正常的事,没有任何一个剧场会让观众看到支撑舞台的木头。我们现在要想的是,为什么凶手要刻意安排这么戏剧化的案情。"
"这看起来似乎也不怎么容易找到答案,万斯先生。"希兹挖苦说。
"我说过这比较容易吗?没有,警官,这其实仍然困难,而且更难,它经过精心设计,复杂而且--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