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留点儿面子，没想到反被他倒打一耙。”

杨帆冷冷哼了一声，“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居然想让你做他的备胎。”

“备胎？”可儿不理解。

“他是想先把你定下来，但不公开关系，既享受了做你男朋友的权利，又不用尽做男朋友的责任，并继续以单身的身份追求其他女生。如果追求到条件更好的女生，你就可以pass了，如果追求不到条件更好的女生，退一步，还有你这个条件不错的备胎。”

“我有这么差劲？”可儿冷笑，“要沦落到给他这种人当备胎的地步？”

“一点儿也不差劲，相反，你很好，”杨帆看着可儿，认真地说，“你比桑丽娜好太多了。你们两个人的生活态度完全不同，你不喜欢玩感情游戏，当你不打算接受一个人时，就直截了当地拒绝对方的追求，渐渐地，有心追求你的人都会对你敬而远之，看起来似乎很无情，实际上你这是一种对人对己负责的态度，不浪费别人的时间和感情；桑丽娜却完全相反，她喜欢把别人的感情当玩具，来者不拒但又不接受，吊着别人的胃口，让一堆人围着她转，以此证明她的魅力无敌。于是，许多人会产生这样的错觉，桑丽娜比你更有魅力，有更多的追求者。有时候，男人追求一个女人并不一定是因为爱慕，有些人是出于凑热闹心理，别人追我也追，大家热热闹闹争着的人，肯定差不了，万一侥幸追到手了，才发觉不过是如此；有些人是出于虚荣，别人都追不到，只有我能追到，多有面子；这就是所谓的明星效应。从我跟徐光宗的几次接触中，感觉得出他是一个很虚荣的人，喜欢万众瞩目、被人仰视被人羡慕的感觉，而桑丽娜恰恰能满足他这一虚荣心；另外桑丽娜是北京本地人，家境很好，完全符合徐光宗的功利需求。大概正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徐光宗把桑丽娜当做了首要目标，却想让你成为他的备胎。”

可儿怔怔地看着杨帆，目不转睛。

杨帆扬一扬眉，“怎么，你不会又要责怪我说人是非吧？”

可儿见他还记恨上次在医院的事，小声嘀咕，“小心眼。”然后用一种自己听着也打冷战的声音娇滴滴地说，“人家好佩服你啦。”

杨帆果然连打两个冷战，“得，算我错了，你还是恢复正常的声音跟我说话吧。”

可儿笑，“我是真的服了你，好像能看透人心一样，难不成你研究过心理学？”

“正确，”杨帆点头，“我第二专业辅修心理学。”

可儿戒备地看他，“那我在你面前岂不是没有一点儿隐私？”

“人心哪里看得透，”杨帆说，“心态肤浅，才会被人看穿。”

“是呀，人心看不透，”可儿低头随手拔出石缝里的几棵枯草玩，闷闷地说，“讲起来，我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居然曾经把徐光宗这种人当做好朋友。”

“要不要我帮你出口气？”

“不，”可儿摇头，“我自己能处理，你别这浑水了。”

杨帆了然，“万事不求人，不想欠我人情？”他觉得无奈，“你能不能别这么好强？”

可儿没有回答他的话，转首它顾，“这两个月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杨帆知道她有意转移话题，便就实回答：“在青岛的一家机械工程研究院实习了两个月，全封闭式培训，今天晚上刚回到学校。”

“刚回学校就去教室上自习？”可儿惊诧得不可置信，“你有这么勤奋？”

“许你做好学生，就不许我做好学生？”杨帆理由充分，“你才大二，就已经拿过两次一等奖学金，我今年都大三了，至今为止没摸过奖学金的边，总得在毕业前过一把瘾吧，将来教训我的儿女时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一声，你们老头我当年在大学里可是拿过奖学金的。”

可儿被他逗得直乐，“杨帆，你是我的偶像，拿个奖学金都有深刻的内涵和远大的意义。”

也许是杨帆具有让人快乐起来的潜质，和他聊了一阵，可儿一扫心底的阴霾，好心情地回寝室。刚走近门边，就听见叶菲的声音，“桑丽娜，这近一年来，可儿已经对你处处忍让，你这么恶毒刻薄地中伤她，是不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