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吧。我就偏爱刻苦聪明的孩子。"

幸海的心蓦地欢跳起来！这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事情会这么顺利，不敢相信校长对什么局长的女儿那么苛求而对他却这么大度。

走出校长家门的时候，幸海暗自庆幸刚才没提那袋沉甸甸的苹果。

幸海的班主任是个姓林的年轻女教师。她对幸海很好，常常把她用了一半的备课本给他。幸海的作文总是受到她的夸奖，几乎每次的作文讲评，她都把幸海的作文当范文来读。所以，幸海在内心里对林老师充满了敬仰和感激。

有一次，幸海冒失地推开林老师的办公室，只见她穿了一件小白褂在那里洗头，当她弯下腰时，幸海就看到了她半裸的两只雪白的乳房以及凝脂般的肌肤，他看到林老师姣美的脸庞上镶嵌着两片性感的唇。

刹那间，幸海仿佛听到自己全身的血"轰"的一声涌上了头，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幸海慌乱地放下作文簿，刚要走，林老师却喊住了他，一边洗头一边问班里的事。幸海知道自己已经颠三倒四、答非所问。

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林老师躺在他的铺上，裸露着两只雪白的乳房，摆出奶奶留下的书上画的生孩子的姿势。他眼前出现了多年前从窗口看到的李猛伏在香茹身上的情形。他分不清躺在铺上的是香茹还是林老师，那草丛下的生命出口，像一朵花越开越大，他情不自禁地学着李猛的样子俯下身去，全身忽然剧烈发抖，醒来时腿间一片滑腻湿黏，他全身像融化了一样疲倦无力。直到坐进教室时，手还有些拿不住笔。

幸海大哥的儿子不足四个月，因为咽喉长瘤而动了两次手术，八个月后眼球上又蒙了一层乳白的薄膜，看不到任何东西。医生说可以通过手术治好，但昂贵的手术费对贫苦的大哥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幸海娘为此很伤心、难过，她一边叹息一边对幸海说："海啊，你要长出息考上大学，将来挣了钱一定要帮帮你大哥……唉，你大哥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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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海报考的是师范。他听说师范录取率是八比一。他们已经到了冲刺阶段。

他模模糊糊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每次都抑制不住地贪婪地用手解决。他更知道手淫过度会直接影响到学习、影响到身体健康。他对自己身体无法控制的事情万分恐惧，对自己的前途深感渺茫。

为了保险，临考前娘挎着半篮鸡蛋和两个油饼请村里的半仙给他算了一卦。那个卜卦的盲老头摸了会儿幸海的头，又摸了摸幸海的胳膊肘子和腿脖儿，然后摇着他那核桃大的脑袋说："唉，万分困难。"说完递给幸海娘一道符，叮嘱她要贴在大门上，可保平安。幸海娘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