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他问维克多。

“我准备回家啦，”维克多回答说，“我的任务完成了。”

“那你明年还来吗？”

维克多深吸了一口烟，“我妈想让我在家里陪她，我老哥能给我一份工作，是修屋顶的活儿，你觉得我能修屋顶么？”

“当然，我觉得你行，你会是个非常棒的泥瓦匠。”

“玛丽亚，我的女朋友，她等着我呢！我14四岁时就认识她了。”

“我知道，你和我说过她。”

“我要和她结婚。”

“这个你也说过了。”

“我希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在烟头的微光下，他看到维克多的脸上闪烁着鬼魅般的微笑。“你放心，我不会错过！”

维克多又深吸一口，然后陷入了沉默之中，好像他在思索遥远的未来不可预知的什么事。“那你呢？”维克多问道，随之吐出一口烟，“你明年还回来？”

蒂伯摇了摇头，“不来了，我也完成了使命。”

“那你退役后准备干什么？”

“不知道，还没想好！不过我肯定一段时间里什么都不会做，然后可能去明尼苏达州的某个地方钓鱼，找一个清爽凉快、绿草茵茵的地方，只是坐在小船上享受生活。”

维克多感叹说，“听起来蛮不错！”

“你想不想去？”

“当然。”

“那我要去时，我给你电话。”蒂伯许诺说。

维克多微笑说，“我一定会去。”他咳嗽一声，然后继续说道，“我有件事，你想不想知道。”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你还记得那次爆炸？悍马被炸翻在地，杰克逊和其他两人被炸死那次。”

蒂伯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然后朝着黑暗中扔去。“记得。”

“你救了我的命。”

“不，我没有！我只是把你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