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咸盐吃多 着了:“快快,一定快,慢了就不是我了。”一闪身进来了。
他好像没看见我,一进门就奔了尽头的一个蹲坑,哼哧哼哧地叫唤。
一种强烈的预感油然袭上心头:这个混蛋在装!他提前肯定知道我在这里,他肯定是想找个机会收拾我。眼前忽悠闪过他离开大号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瞥。不行,我不能在这里等死!刚想开口喊刘所进来,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他,一个班长跑了过来:“梁所,电话。”
梁所顿了顿,跑步离开了我的视线……天杀的班长啊,你来得可真及时!我的腿一下子软了。
“哥们儿,你还好吗?”寒露冲我一笑,慢慢腾腾地提上了裤子。这个混蛋根本就没在大便。
“还好,寒哥……”我努力挣扎,想要腾出手来做最后的一拼,可是等待我的还是失望。
“寒哥?”寒露歪着嘴巴,双手用力地掰着指关节,“咔咔”的声音让我的心阵阵发紧。
“是啊寒哥,我一直喊你寒哥的。”我彻底放弃了抵抗的想法——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那好,我让你一次喊个够。”寒露一步一步靠了过来。
看着寒露狼一般的目光,我大惊失色:“寒哥,咱俩没什么冤仇吧,寒哥……”
第二声寒哥还没叫利索,脑袋上先吃了一脚。好臭啊,估计这小子打从进来就没洗过脚。
我决定不再求他了,我知道求也没用,哀求在此刻就像歌声中的伴奏音乐。
寒露把我当成了练散打用的沙包,“哼哧哼哧”下力猛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