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不过得等到我离开纽约才行。”
“那就把你的行程告诉我。”
“这个嘛,行程随时有变动的,”哈里森说,“我常常跑来跑去。所以我才需要有办法联系到你。”
凯勒看得出来,他其实没这个需要,但却以为他有,只不过无论如何,反正结果都一样。凯勒伸手到自己的口袋里,再伸出来。“来吧,”他说,“不,不要回头。现在也不要拆开,里头是个手机。”
“我已经有手机了。”
废话,凯勒心想。“这个是无法追踪的,”他说,“是预付式手机,唯一的用途就是打给我,我的号码写在包装盒上。我这个手机也是无法追踪的,只用来跟你讲电话而已。”
“就像两支对讲机。”哈里森说。
“一点也没错。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打给我,我有需要的时候也会打电话给你,等到我们的生意完成,我们就可以把这两支手机丢进排水道,然后忘掉整件事。别把号码搞丢了。”
“好。顺便问一声,我的电话号码是几号?”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又不会打给自己,对吧?”
“是不会,可是 ”
“而且你也不能把电话号码给别人,因为只能有我一个人知道号码,对吧?”
“对。”
“所以现在我只需要一样东西了,”凯勒提醒他,“就是那个信封。”
“就在这儿,”哈里森说,终于把信封掏出口袋。“不过呢,呃,这里头还有个小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