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换了种语重心长的口气对我说:“郗璨啊!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近来总喜欢问别人许多莫名其妙的问题?你看吧,即使你这样我还是每次都会特别真诚的回答你即使你这样我还是每次都会特别真诚地回答你。你说你是不是病的不轻你说你是不是病得不轻?没有关系我就像迁就病人一样,默默配合你。但是希望你能够了解我的一片苦心。在此,我祝愿你,早日康复!”
……
我拼命忍着笑,假装埋头喝汤。
周遭压抑逼人的沉闷气氛不知不觉消失殆尽,望着桌前的啤酒,情不自禁的怀念起那些夏天的傍晚情不自禁地怀念起那些夏天的傍晚。
那段像未干的墨迹一般晕染在记忆里的时光;那段“滴答……滴答”的时钟走到浓郁而热烈的凤凰树树荫就会戛然而止的时光。
笑容倒映在阳光白晃热烈的脉络里,被划过天空的翅膀带到很远的地方,淅淅沥沥的飘落淅淅沥沥地飘落,覆盖了所有潮湿的眼眶与孤单的夜幕。
那么快乐的时光,徐昂这个坏人天天想尽办法毒害我,总是以“敢不敢”的名义要挟我做了很多违背良心不遵守规则的事情,比如强迫我学会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还逼我夜不归宿跟他一起偷大胸女明星的海报、教唆我两手叉腰粗声粗气说脏话……
你看,我都被他带坏成什么样了。
“郗璨。”徐昂突然从一团热气中叫我的名字。
“干嘛?”
“你要能再胖点就能算一等美女了。”他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啊?”
“张大千不是说一等美女就是胖、白、高吗?”
“他说的是虾子吧。?”我认真的说我认真地说。
“哈哈。”他笑得很夸张,差点把刚夹进嘴里的肉喷回沸腾的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