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啊?大惊小怪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一块吃饭的情景吗?”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和他一起吃饭也是在这家豆捞店。
他点点头说记得,不过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相信男人那张嘴,母猪都会上树;相信徐昂那张嘴,公猪都会下小猪。
“那时候我们还不熟吧?可当我说你鼻子很挺的时候你竟然毫不犹豫的说鼻子挺代表性能力很好可当我说你鼻子很挺的时候你竟然毫不犹豫地说鼻子挺代表性能力很好,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你的吗?”我面带微笑义无反顾的揭起他的老底我面带微笑义无反顾地揭起他的老底。
“你当时一定是觉得我很诚实。”他毫不知廉耻。
“扯淡呢!我当时就觉得跟一个还不太熟悉的女孩说这种话的男的一定是个祸害。”我把“祸害”两个字说得很铿锵有力,一副大恶不赦万劫不复的浩大声势。
徐昂是“祸害”吗?
距离和她真正意义上的前女友分手快一年又七个月了,这里必须要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前女友”,那是因为在那之后他一直马不停蹄的更换女友那是因为在那之后他一直马不停蹄地更换女友,但只是走马观花没有哪个女孩再能够像那个女孩一样真正住进他的心里。
最近,徐昂同学又开始常常梦见他的前女友,离谱的是他老梦见从前他们在一起度过的那些难忘的日子,甚至梦到一样的背景、一样的台词、一样的满满激动,让他都分不清楚是真是假。
“你是不是不最近还常常梦见北北啊?”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好奇的问他好奇地问他。
“可梦见她对我来说一毛钱的意义都没有。在那之后,我们再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他的语气有些激动。
对此,我只能感慨:真是爱那么短,遗忘要那么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