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以后我听见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三个人像《封神演义》里哼哈二将哈着白气红光满面的闯进寝室里哼哈二将哈着白气、红光满面地闯进寝室。
“哎,这天冷的,到底要不要下雪?给个痛快话啊,一幅又便秘又神秘的样子一副又便秘又神秘的样子。”张野的口头禅又窜出来了,他的声音像铁匠正使在手里的那把铁锤,砸碎了寝室里的安静。
李瑁走到我背后,拍拍我的肩膀:“真在寝室呆着呢?转型做宅男了么?”
张野用他的铁砂掌拍我另一边肩膀,“没跟郗璨出去堕落?”
我跟郗璨只是哥们关系,但是我是雄性的她是雌性的,所以这种关系是越描越黑的,再说我也没必要跟这几个家伙解释,他们纯属无聊找抽型。寝室突然从安静到喧闹,我显得有些不适应,像是刚下飞机还没倒过时差一样迟缓而笨拙的笑了笑像是刚下飞机还没倒过时差一样迟缓而笨拙地笑了笑。
格子一屁股坐到我的电脑桌上,寝室里响起嘶哑的咯吱一声,“哥几个还以为你俩晚上有活动呢。咦……你这个相机是相机还是玩具啊?”
“估计是真的。”我说。
“那怎么按了也没有一点反应?”
“应该是没有电了吧因为它已经坏了,。演出精彩吗?”我的手指停留在键盘上舞动着,假装忙里偷闲的转过头寒暄了一句假装忙里偷闲地转过头寒暄了一句,。问完我就后悔了,我那句话就好像流窜的火星恰好碰到了一堆干燥的引线似的,那几个家伙立刻被点燃一样抖擞起来。
“嘿,没去可是你的损失啊,音乐系可真是美女如云啊。”
“就是,压轴的那个女孩到底叫什么来着,唱《崇拜》的那个。”格子拍着脑袋懊恼不已。
“叫你去后台守着人家出来,你又不去。”李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