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姿态,你的青睐,你以为爱,就是被爱,你挥霍了我的崇拜……’”格子吼着嗓子不顾他人死活的唱起来格子吼着嗓子不顾他人死活地唱起来,幸好不是夏天,寝室没有苍蝇和蚊子供他荼毒生灵的。
“别,别唱了,大冷天的你一只公驴叫啥春呢?”张野用刚解下的围脖捂住耳朵,满脸痛苦的抱怨满脸痛苦地抱怨。
格子冷不丁问了我一句,“徐昂,你认识那个女孩吗?”
“我怎么会认识,再说我连晚会都没去看。”我摇摇头,腾出手去抓牛奶喝,却发现胃已经太满了,浅浅抿了一口又把杯子放回去。
“唉!总觉得你们应该认识才对,我总觉得咱学校的美女你都认识吗。”
“呵呵,你什么意思啊?”我柔中带刚的反驳我柔中带刚地反驳,。格子是个无聊的家伙,无聊到就靠话中带刺来诋毁我做为他生活里唯一的乐趣无聊到就靠话中带刺来诋毁我作为他生活里唯一的乐趣。
“就是啊,格子你丫别搞的像连母苍蝇都没见过的一样格子你丫别搞得像连母苍蝇都没见过的一样,看见女人就激动的不知道自个叫什么了。”张野放下围巾不满的谴责格子张野放下围巾不满地谴责格子。
“谁说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我叫格子,徐小格。”
“赶快洗洗睡吧,明天还要打比赛呢。”我盯着失了声一样的电脑,迫不及待的想把他们打发睡了迫不及待地想把他们打发睡了。“热水器里快没水了。”果然这句话起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几个家伙赛着把自己脱的精光穿着皇帝的新装挤破脑袋的冲向洗手间几个家伙赛着把自己脱得精光穿着皇帝的新装挤破脑袋地冲向洗手间。
我的耳边终于又清净了,这时电脑突然响了。
“嗨,今天晚上终于在呢?”
我长长吸了口气,因为她的句子里用了“终于”这个词,接着故作平静的回了两个字接着故作平静地回了两个字:“是啊。”
“昨天晚上忙什么去了呀?”她问。
“噢,去当垃圾桶了。”
“呃?”
“朋友失恋了,听她发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