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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一种力量叫做希望(4)

第22次相亲 作者:段剑


“没事,不关你的事,这个问题是很早就落下的,把我衣服给我,我要走了。” 我看了她惊慌的样子,尽管心里有了热流,但疼痛让我想不起这些了,真的是太疼了,我只想赶快去医院,让医生把我的左臂给接好。

“我知道医院在哪里,我带你到医院去,但是你先进来擦一下身上。”张萍已经看到我的左臂脱臼了,她有点着急,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温柔起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尽管说着,还是走进了张萍的屋。

我看见我那酒味的衣服已经被她洗了晾了起来。

我想也许真的是一报还一报,张萍引着我到了医院,全程陪着我,直到医生把我的左臂给接上。

我在路上什么也没和她说,我没有申辩我没看过她的身体。我想,我现在说出来仿佛就是在装什么正人君子一般,还不如让她把我当作一个坏蛋呢,等有空再给她解释,我今天太狼狈了。

在医院出来的路上,我就急着要和张萍说再见。

“拿了手机,就不要你的衣服了。”张萍的态度比刚才好了不少。

“那好吧,我再跟你去拿衣服。”我觉得自己有点失态,我那衣服还晾在张萍房间的阳台上。

到了她的住处,张萍原先温柔的态度却开始严肃起来。“你要交代好问题再走,那天到底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是我怎样,不是我怎样?”如果是以前,如果张萍温柔一点,我再大的火气都发不起来,但是那一盆水把我浇的对张萍的严肃完全失去了好感。

“你一定要回答我。”张萍那美女的骄傲又来命令我了。

“是的,我把你什么地方都看过了,那又怎么样?”我对她一肚子的恼火,大声说。

“你混蛋!”她“啪”的一巴掌就打在我脸上。

我脸上不疼,但觉得心里就如扎进一根长长的刺,我“哈哈哈哈”怪笑几声,然后扔给张萍一个很狠的眼神,拿起我的衣服就冲出了门。

出了门,我那不争气的眼泪落了下来,我骂了自己一声,“段剑,你他妈真不是男人。”

我终于决定离开北京,尽管张萍就在北京,但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尊严呆在这里。

我向房大妈打了报告,我说房华和罗宾的关系已经基本协调好,而我不适合呆在北京。

我没想到房大妈会很快就同意这个报告,我想一定是房华这小子一直说我在北京不做什么正事的结果。

我临走的时候,汪芳悄悄地问我,“那个女同学怎么没来送你?”

我一脸苦笑着说,“以后我到上海再告诉你。”

她颇有深意地笑了笑,没再多问。

自我调整

回到上海后,我呆在薛丙处,就是不想回自己的住处,觉得回去好凄凉。

我一个晚上就在向薛丙讲述我和张萍的事。

薛丙这小子有个很好的习惯,就是善于倾听,我不说完他是不会打断我说话的。

但我一说完,他就笑着对调侃我,“你小子,活该啊,谁让你自己甘愿背黑锅。要不我打个电话给她,还你小子一个清白。”

“别胡来,我不想在她眼里扮什么正人君子了,做个小人倒比较轻松”。

“你个虚伪的鸟蛋,在这里痛苦,还要装个鸟蛋的轻松。”薛丙有个著名的口头禅,就是一着急就说一个“鸟蛋”,我不知道他在单位是不是也这样,一点没有公务员那种斯文的味道。

我对着他说,“也许这就是命吧。”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住在薛丙处,和他睡一张床,和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觉得很温暖。还真想搬过来和他一起住,可这小子却一直想赶我回去。一直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我猜想他晚上想和女生通电话,可能因为我在,他一直不好意思打。而我呢,确实也有点小隐私,老是给薛丙这样的男人吐苦衷很不过瘾,我很想和汪芳通通电话,有薛丙这小子在也不大方便。

住了一周多,我就搬回家了。那几天,我就一直和汪芳通电话。

这是我第一次深度和汪芳交流。有时人也很怪,在北京那么近的距离,我和汪芳没有任何过多的交流,到了上海,却和汪芳的交流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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