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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的情敌我的情(5)

第22次相亲 作者:段剑


我不再夜晚熬到12点之后睡觉,为了让第二天能有一个神采奕奕的我。

我不再在办公室里高谈阔论,而是非常谦虚地做君子征求他人的意见。

尽管我觉得这些做起来有点虚伪,但是这却让人看起来更像个男人。

我的这些变化,因为和张萍分多聚少,她一点也没发觉,而汪芳却会不时给我一个鼓励,“你越来越成熟了。”

说真的,我多想张萍能这样对我说一声,但是张萍每次见我,只是问一声“想我没有,想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之后再无其他言语。

如果是以前,我会对张萍这样的话开心到半夜起来跳舞,但是现在她每天匆匆忙忙工作,我总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一段长长的鸿沟,难以逾越,我们很难再关注到对方真正希望关心到的地方。

她工作回来见我的时候都是很累的样子,我只会关切地问她,你要注意身体,和以前她腿不好的时候比较,我们少了特别的和谐。

有时我给她讲个笑话,她是心不在焉地听着,我自己讲着讲着也觉得索然无味。

有时我想刺激她一下,就会和她说到汪芳,而且说得眉飞色舞,而她却一点都没放在心上,我心中在暗自疼痛。我丝毫感觉不到我在她心中的位置。

这种沮丧,导致我从汪芳身上寻找平衡。

梦魇重来

我一直在给自己开脱,不是自己花心,张萍是我的女朋友,而汪芳,她只是我的红颜知己。

但什么是红颜知己?难道汪芳这样就算我的红颜知己?如果不是在张萍那边心里失衡,我会这么殷勤地去找汪芳吗?为什么我不去找同性男士呢?为什么我很注意在汪芳眼中的形象?如果汪芳有男朋友或者老公,我还会去找她吗?

这些是我无法解释清楚的,我也不愿多想,因为我自私地想过,如果不是张萍存在,我一定认真地去追求汪芳。

张萍不在的日子,我以导游的身份带着汪芳四处乱逛。

我带她去了共青团森林公园划船、骑马,带她到旱冰场去溜冰,到上海书城去看书。

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想起张萍,但和汪芳在一起,我的世界里就没有了她的影响。这种感觉让我很伤脑筋,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很花心?

而汪芳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邀请,不过约她的时候,她有时会问一句“你和张萍这样玩过吗”?

面对她的问题,我总是装聋作哑,“什么,这个还要比较啊?”

汪芳是个聪明人,对这样的问题便不再多说多问。

和汪芳在一起,除了放松,我发现还能学到不少知识,比如吃饭。

我是北方人,和女士一起吃饭,一般都是我掏腰包,与汪芳在一起,她就表现出了南方女性特有的东西,每次都是实行AA制。

为了实行AA制,她给我讲了个典故。

她说,AA制是海洋文明的产物,最早产生于荷兰,当初是作为一种市场文明现象出现的,后来传到美国,逐步被美国接受,被美国发扬光大,美国人比较幽默,就用英文表达let s Dutch,所以实行AA制不是小气的表现,而是一种文明的象征。

汪芳这么一说,说得我都瞪大眼睛看她,我请她吃东西,不AA制倒成了不文明的行为了。

就这样和汪芳交往着,我发现这段时间过得不紧不慢。快到五月一日劳动节的时候,汪芳说她要到海南去玩,我随口跟着说,我和你一起去,怎么样?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张萍怎么办?

张萍因为工作关系又转移到了北京工作。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开始有种莫名的不信任,我每次和她通电话,心中都充满着忐忑,我一般不拨打她的手机,我不想在她工作的时候影响她。但她到北京后,每天晚上我打她住所的电话,可在10点半之前,我都没办法找到她。

有时我很想问问她,你下班以后晚上都有什么活动,怎么总是那么晚回家,但是我从来没问出口。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想让张萍觉得我在调查她,疑神疑鬼,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带着怀疑,带着担忧,我在想,难道这是所谓的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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