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波斯(5)

人类的艺术(上) 作者:(美)亨德里克·威廉·房龙


在穆斯林国家之间永无休止的战争之中,巴格达城成为了一片废墟,它悲惨地沦为战争的牺牲品。最后,波斯的艺术也因战火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情形,无论登上王位的是哪一位苏丹,也无论时局如何动荡不安,波斯人仍然会坚持他们的艺术创作。他们以天才般的想像力,不断改进与发展自己艺术作品中的色泽和形式,使得他们的艺术品大放异彩。波斯人的陶瓷器皿、金色的锦缎、纺织品都十分地出名,但是正如刚才所提到的,最漂亮华丽的要数他们的大小地毯。由于波斯是一个畜牧业国家,有着产量丰富的羊毛,只需要在小山的山坡上种植大量的染料植物,人们就可以轻松地获得所有的原料,然后轻松地坐下来编织他们的羊毛毯子。当然,这需要波斯人早一点熄灭他们的战火。

波斯的织毯在形成特有的风格和体系后,举世闻名,广为人知。人们对波斯织毯的了解,远胜于对伊朗的伊斯法罕、迈谢德、舍拉子等很多城市的了解。美国人和欧洲人大概对波斯的地毯都很感兴趣。令我们始料未及的是,波斯地毯竟对西方艺术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

波斯的织毯艺术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与体系,它对西方艺术的影响大大超出我们许多人的意料。他们的织毯闻名遐迩,无人不知,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波斯的地毯,而且对地毯的了解和熟悉远胜于对许多的伊朗城市,如伊斯法罕、迈谢德、舍拉子、克什安和哈马丹。相对来说,美国人更加喜欢小地毯,可能欧洲人也如此吧。

我们既然要研究波斯艺术,就应该更加深入的研究,因为它具有一种我们一向很注重的品质,那就是它强烈的表现力,以及给人带来的喜悦。波斯艺术所蕴含的使人愉悦的品质,即我们所说的“幽默感”,在东方艺术中绝少出现。而且,波斯艺术对美的追求也达到很高的程度,他们在陶土中掺入金粉制作瓷砖,再配上紫、青石蓝、玫瑰红等讨人喜爱的色彩。于是,这种瓷砖建造的清真寺的圆顶和尖塔,便闪耀出奇异的金属般的光芒。

我认为,既然要讨论艺术,那么我们就应该仔细地对波斯艺术进行深入的研究,它有着我们所一直看重的一种独特的神韵与优雅,也同时具有表现世俗生活的快乐。谁也意料不到,波斯古代的文明在以后会对欧洲的艺术产生巨大的影响。而我认为,波斯艺术中最值得我们研究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艺术之中蕴藏着一种取悦于人的品质,这是东方艺术中十分罕见的“幽默感”。而且,他们也具有非凡的美感,他们喜欢在陶土中加入金粉来制作瓷砖,再配用青石蓝、玫瑰红等珍贵材料。用这种美丽的瓷砖,使得他们的清真寺的圆顶和尖塔,能闪耀着奇异的光芒。

我们知道,波斯艺术的辉煌期十分短暂,但是其服饰和绘画都取得十分重要的发展。色彩艳丽的长袍光泽照人,任何人穿上这样的长袍,都会显得高贵优雅,分外迷人。而波斯绘画中的小狗和其他小宠物就更加惹人爱怜了,这种小动物对波斯艺术非常重要,就像美国人在1937年对宠物的重视一样。

另外,虽然波斯艺术的辉煌时期并不长,不过它那五彩缤纷的服装和绘画已占有着十分重要的一页。流线型的波斯长袍适宜外出穿着,这种长袍的面质颜色艳丽、色彩斑斓,散发着梦幻般的光泽,这样的长袍,无论男女穿上都会体现出高贵的气质,流光溢彩,令人迷醉,更不必说绘画中的小狗和其他家养宠物了。这些小动物在中世纪波斯艺术作品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就像在1937年的美国日常生活中,宠物们仍然充当着某种角色一样。

尽管波斯艺术的发展之路并不平坦,但它却在中世纪绚烂绽放,并且流传至今。17、18世纪的波斯艺术所取得的成就,就像巴格达艺术的巅峰时期。如今的国家已经取得了政治上的独立,但是却不会再去建造豪华的宫殿,留给我们的只有昔日宫殿的遗迹。

波斯文明曾经在中世纪时期大放异彩,虽然波斯艺术在发展中有起有伏,但是它一直保留到了今天。波斯在17世纪、18世纪时的艺术也颇有情趣,其成就如同巴格达艺术的全盛时期。政治国家成为了今天的现实,而一个王朝建筑一座豪华宫殿的时代,却从此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我们能看到的只有那残留下来的遗迹。

15世纪,土耳其人占领君士坦丁堡,东方思潮向西方的传播因此而受阻。但是东方的艺术思潮从来没有流动,只是在些许时候比较微弱,并不可避免的遭到世俗情趣的侵袭。于是,只有在绘画艺术中还能感受到波斯艺术的高雅情趣。而这种隶属于宗教的绘画,在给予世界智慧的同时,也在宣扬一些毫无用处的东西。

尽管15世纪中期土耳其人占领着君士坦丁堡,使得西方世界不能全面接触和了解波斯的艺术,但东方艺术的思潮仍然涌动,而波斯的美学光辉也一直在默默地散发着魔力,遗憾的是波斯艺术的贵族气息,已被普遍的世俗情趣所代替或冲淡,现在留给自己的惟一有所发展的只有绘画艺术,这是一种宗教的艺术。它一方面灌输给人们对任何社会都没有益处的东西,一方面又在人世间洒落艺术的智慧。

波斯艺术是东方艺术思想和风格的典范,它对欧洲艺术产生的影响难以估量,可谓恩重如山。但是,西方人回馈的却是发电机、留声机和电动织布机,这是及不相称的举止。

这就是波斯艺术,一种代表着东方思想与风格的艺术。这种思潮仍然不停地激荡着,它继续冲击着西方,它对欧洲艺术的影响之大,可谓是重于泰山。而西方人给予的回报是发电机、留声机和电动织布机,我认为这是对东方艺术的一种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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