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就朝着她的胸铺摸了过去。这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就这么发生了。我也搞不清到底什么原因。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一种的说不出的快感。一下子,我就摸到她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那粗糙的手掌一碰到那个柔软的地方,还是像过电一样,让我全身麻了。我没敢用里,只是轻轻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后,我听到她发出“恩”的一声,把我的手推开了。
我看到她满面通红,并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我也傻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她说:你个小流氓。
她又说:你真是个小流氓。
我不敢说话。我想,骂就骂吧,毕竟我是占了人家的便宜。但是,我还是有点想不通,如果因为我上次的行为,骂我小流氓还可以理解,这一次,可是她自己命令我干的啊。她是老板,我是打工的,她的命令,我又不敢违抗,只得当一项工作做了,居然还要骂我?再一想,大概是因为上次我摸她,她不知道,所以对我的流氓行为没有切身感受,所以这次让我重摸一遍,终于才知道了。那么,她骂的还是上一次,不是骂的这一次,当然,也有可能是两次一块骂了。我就有点狼狈不堪的感觉。好像一个小偷当场被抓住了,要我当众把自己的作案经过坦白出来,还要示范一遍,再让大家批斗。
她说:你居然这样侵犯我?
我说:这……不是你让我干的吗?
她说:我没说这次,是说上一次!
我说:上一次,主要还是在黑暗中,没看到……
她说:没看到?那你为什么摸得那么准?为什么没摸到我的其它地方?
我说:刚好凑巧,唉……
她说:除了摸我之外,你还干了什么?
我说:没有了。
她说:你敢对天发毒誓吗?如果还对我做了别的事情,就让你一出门就让车撞死,敢不敢发?
我说:这……我好像想起来了,还做了一件……事情。
她的眼睛一亮,说:好像想起来了,有就有,快说,你又对我做什么了?
我硬着头皮,用很低的声音说:我扶着你的时候,还闻了你的头发。
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好像要一直看到我的肉里去。
我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说:你给我说清楚,当时的情景。
我说:……在黑暗中,我扶着你坐起来,你还没醒,头刚好靠在我肩膀上,我闻到一阵香味,就不由自主地闻了一下。
她说:除了闻我头发,你还做什么了?
我说:没有了。
她说:刚才你已经说过一遍没有了,我看,你是不老实。
我急了,说:真没有了,这次我敢发毒誓了,如果……
她摆摆手,说:好了,我不要你发了,这样吧,你把闻我头发的经过,也给我重做一遍。
我的头都大了,说:这也要做?
她说:让你做,你就做,废话什么?
我心一横,说:那好吧,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说:什么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当时你怎么做的,现在你就怎么做!
我说:好,好,那你靠在我身上。
她一怔,好像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当时……你就靠在我身上的。
她看了看我的身体,然后做到我的旁边,我用身体稍微朝后面一偏,她就靠在我的胸口了。
我用手把她环抱起来,当然我不敢抱紧,只是做个样子。我说:我这不是故意抱你的,因为当时如果不是这样,你又会倒下去。
她说:然后呢?
我说:你得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她果然就把眼睛一闭,把头靠了过来。啊,好香。看来,这次我又得犯一次错误了。没什么好说的,上吧。我给自己壮壮胆,就把鼻子贴了上去,在她头发上闻了一下。那阵熟悉的香味,顿时把我的心撩拨得痒起来了。好在我还是知道自己的处境,不敢得意忘形,赶快移开自己的鼻子,说:好了,已经闻过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头依旧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动。我的全身有点僵硬,就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
她说:当时你的手臂,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和我的身体之间存在空隙。
我一吓,说:……当时有点顾不上,怕你倒下去,所以……
她说:像当时那样抱着我。
我没有办法,值得双手往里一箍,就把她抱住了,而且,刚好抱在那两座突起的山蜂上。我的心怦怦直跳,她也好像很慌乱,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发抖。
她说:抱紧我。抱紧……我。
我就用力地抱紧了她。我看到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呼吸更加急促了。她微微地张开嘴唇,紧张地喘着气。她微开的嘴唇是那么诱人,像两瓣刚剥出来的蜜桔。吐出来的气息,甜丝丝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就把嘴贴上去,一口含住了。她的身体一阵抽动,那两瓣嘴唇被我含在嘴里,左右逃避了一下,但没有逃出来。我就伸出舌头,用力地分开它们,并钻了进去,又遇到了光洁的牙齿,它们稍微抵挡了一阵,也被我顶开了。我就贴到她的舌头了。多么柔软的、灵性的舌头啊,像一条被堵在洞里的小鱼儿,被我的舌头凶猛地追捕着,包围着,覆盖着,侵略着,最后终于无处可逃了,柔柔地贴了上来……
我从来没有和女人亲过嘴。我觉得我的身体,就像一桶汽油被点着了。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大腿上。我的嘴始终没有和她的嘴分开。我又摸了她的胸脯,她没有反抗,身体好像已经融化了,像一团棉花糖,瘫软在我的怀里。我的手像快饿昏了孩子,在到处乱摸。她居然闭着眼睛任我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