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

看见海狸他满心欢喜。那小东西太伶俐了，自如地转圈儿拍打着水，溅起层层水花。它们在水里惬意地翻筋斗，潜水，仰泳。

“你?道我妈妈的事儿。”

诺厄陡然一激灵，抬眼望着她。她的脸转了过去望着水面。她面色凝重下巴紧绷。他一直伺机问她成打的问题。但现在她冷不丁地打开了那扇门，他反而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唉，她还是个孩子。

“知道点，知道个大概。”

“你看过她主演的电影吗？”

“看过，看过好多部。”

奥利维亚咬紧嘴唇。她想知道的事儿，总得有人告诉她才行。他可以告诉她。她真希望他像对待成年人一样待她，不要把她看成需要保护的孩子。

“电影里她很完美吗？”

“难道你一部也没看过？”

?　她摇摇头。他镇住了，不知该怎样回答。妈妈常说最好的回答就是直截了当。

“她真的很好。我大都爱看动作片。但我在电视上看过她的电影。天哪，她太美了。”

“不是她长得如何。”她的声音突然响亮了起来，吓了他一跳。他直愣愣地看着她，“她的演技如何？是个好演员吗？”

“当然，这一点不容置疑。演什么像什么，我想这是演技的最高境界吧。”

奥利维亚的肩松弛了下来。“是的。”她点点头，“她因为喜欢表演才离开这里的。我想知道她是否擅长表演。‘演什么像什么’。”奥利维亚叨念着，然后把这样一个简单?陈述埋进心里，“你父亲……他是应我的请求才来这里的。他是个伟大的人。你一定要明白。你的父母关爱生灵，关爱他人。你永远也不要忘了。”

她站了起来：“我去叫他们，回去之前他们可以看看海狸。”

诺厄坐在那里。事先在脑子里设计好的问题，他一个也没有问。但她用行动回答了其中一个问题。一个著名人物死于非命，作为她的女儿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那感觉很不好。让人心碎，痛彻心髓。

说出真相需要两个人——

一个说，另一个听。

——亨利?大卫?梭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