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那么你拒绝告诉我星期五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你在哪里？”

“绝对不说！”

卡尔顿想了一会儿，考虑他的下一步行动。

“你知道怀特身上携带着重要的文件吗？”

菲茨杰拉德犹豫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

“不，我不知道！”他勉强地说。

律师采取了巧妙的进攻。

“为什么你从他身上抢走那个东西？”

“什么？他身上带着吗？”

卡尔顿看到他的优势，立刻抓住。

“是的，他身上带着呢。你为什么要拿？”

“我没拿。我甚至不知道他带在身上。”

“哦，你可以好心地告诉我那个东西是什么吗？”

“不，我不会告诉你的。”他坚定地回答。

“是珠宝吗？”

“不！”

“是重要的文件吗？”

“我不知道。”

“哦，是文件。我可以从你的脸上看出来。那个文件对你很重要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卡尔顿犀利的灰色眼珠盯着布莱恩的脸。

“因为，”他缓慢地回答道，“那个觉得这个文件重要的男人杀死了怀特。”

布莱恩跳起来，脸苍白得可怕。

“我的上帝！”他几乎尖叫出来，伸出双手，“它果然是真的。”他摔倒在石头铺的地面上，昏了过去。

卡尔顿惊慌地把监狱看守叫来。他们把他放在床上，往他脸上喷了点凉水。他苏醒过来，微弱地呻吟着。卡尔顿看到他这种状态不适宜交谈，于是离开了监狱。他在监狱外待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阴森的灰墙。

“布莱恩·菲茨杰拉德，”他自言自语，“你并没有杀人，但你知道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