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教会的大部分人都反对让这部手稿流传出去?”
“告诉我了。”莎琳说,“因为它威胁到他们宗教教义的完整性。”
“怎么威胁呢?”
“我也不太清楚。那位教士没说得很详细,好像是因为手稿中提到的其他几个觉悟,歪曲了他们教会的传统教义,把教会的长老给吓坏了——他们都比较保守。”
“原来如此。”
“不过,那位教士倒是告诉我,他不认为手稿的预言会伤害他们教会的教义。它只不过将这些教义加以阐明罢了。他深深觉得,如果教会领导人肯像前人那样,把人生当做一个奥秘来看待,好好省察手稿中提到的其他几个觉悟。那么,他们就会明了他说的是事实。”
“他有没有告诉你手稿中提到几个觉悟?”
“没有。但他提到第二个觉悟。他告诉我,第二个觉悟是对近代人类历史作更正确的诠释,进一步阐明人类文化转变的过程。”
“对于这点,他有没有说得很清楚?”
“没有,时间太仓促了。他告诉我,他得赶去处理一些事情。我们约好当天下午在他家见面。我准时赴约,他却不在家。我等了三个小时,他一直没有露面。最后我只好离开了,因为我要赶着搭飞机回美国。”
“你是说,从此你就没有机会再跟他谈话?”
“对。以后我没再见到他。”
“秘鲁政府也一直没有证实这部手稿存在吗?”
“没有。”
“这件事发生在多久以前?”
“大约一个半月以前。”
好一会儿,我们没有说话,只管低头用餐。莎琳终于抬起头来问我说:“你的看法呢?”
“我不知道。”我说。一方面,我不相信人类真的会改变;另一方面,我却感到惊讶,发出这种预言的手稿居然可能真的存在。
“他有没有让你看手稿的副本或什么的?”我问。
“没有。我只做了一些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