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教了几个功课很差劲的学生。我让不少学生重修，其中大部分是法语和代数科目。可是天知道，我实在是想让他们过关啊！每次考试之前，我总是恶补式地帮他们反复练习。如果他们考不及格，我就更卖力地帮他们复习，补考题目也出得比前一次简单，但是他们仍然考不及格。

后来，我知道了应如何处理这个问题：我将上课的内容调整得更富乐趣，使教室成为生动、活泼的地方。为此，我曾耗费一些时间调整上课的内容，现在这些成绩不好的学生已经以上我的课为乐了。由于我克服了学生畏惧说出疑虑的心理，并耐心地为他们讲解，直到他们明白为止，同时，我也向他们施加了适当的压力。这就是我在这段时间内所做的事。结果呢？坏学生仍是坏学生，甚至变得更坏。同时我发现，假如他们在上学期的成绩毫无起色，那么，下学期也将是一蹋糊涂。我想以下的叙述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佳答案：避免让孩子一开始就沦为习惯性的失败者。

一九五八年二月二十四日

观摩比尔·夫（Bill Hull）上课的心得今天上课时，有三四个学生因为解不出第二道数学题而来问你，事实上，你对着黑板讲解题目时，他们个个心有旁骛。我始终观察着乔治，我发现他一直在做自己的事-用铅笔在课桌上画一个范围，然后在里面钻洞。后来被你发现了，他一口否认，但是当我指出他所挖的洞时，他哑口无言了。格兰显得心不在焉，若有所思；南希更是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白日梦，幸好她被叫起来回答问题时，神智能够及时清醒；唐恩只有一半的时间在听课；罗拉的情形也差不多；马莎则用手比划成各种动物形状自娱，并且让手形动物在桌上乱爬。

观察了这群小孩子上课的情形之后，我发现他们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主题上，甚至没发觉自己的心猿意马。如果我叫醒一个正在做白日梦的学生，相信他一定会感到惊吓，并不是因为我已注意到他不专心听课，而是他惊于自己悠然入梦却一点也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