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晕晕乎乎的,坐在我的座位上,不需要多费力气就能看到他们两个甜蜜的样子。
唱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小童到了。她到了以后,便坐在小绿的身旁,或是唱歌,或是说点儿女孩儿之间的悄悄话。阿冰则坐在我们身旁,和我们喝起了酒。猴子慵懒地递给阿冰一罐啤酒:“你和那女的怎么样了?”猴子一直对小绿有种特殊的偏见,不知道为什么。
“那么回事吧,玩两天呗。”阿冰说得轻描淡写,说完喝了一小口啤酒。猴子的眼神轻轻朝我这里撇了一眼,好像是在告诉我,注意听了。
我确实注意听了,而且听完这话,有点儿气愤,也有点儿喜悦,仅仅是一点点,比气愤要少很多。猴子或许看出了我微妙的变化,忙端起啤酒和我碰了一下。我呆呆地拿着啤酒,没有喝。
小狗是个心非常细的人,他也看出了端倪,赶紧招呼阿冰和我碰了一下,我才慢慢地喝下了一口。
“小乐,唱首歌去啊。”虽然不是很熟悉,但阿冰和我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平日里的凌厉,而是让人感到很亲切的口吻。我又和他碰了一下,“算了,你们先唱吧。”
傻子一个人喝着闷酒,猴子连忙把他拉过来。
鼻哥坐在两个女孩儿中间,不停地和他们谈笑。
“鼻子,唱首歌!”阿冰把麦克递给了鼻哥。鼻哥苦笑着摇摇头:“不会唱。”
旁边的小绿推搡着鼻哥,鼓励他唱一首。她说话时的声音很特别,让我联想起了旧社会的妓女。
鼻哥确实够给面子,在小绿的鼓动下,大大方方地唱了一首歌,不是很好听。小绿在一边鼓掌叫好,让鼻哥再唱一首。我本以为鼻哥不会再唱了,没想却又唱了一首,唱得还很陶醉。
此时我没有意识到,我的表情,我的眼神在不知不觉间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却始终无法出现那个画面。我看了看阿冰,他的表情也有点儿不自然。我们对视一笑,把罐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臭娘们儿。”阿冰的声音很小,但是我和小狗都听见了。小狗很欠抽地向我露出了一个淫荡的坏笑,我一把把他1米60的身躯按在沙发上,厮打起来。直到小狗求饶,我才松手。
当我们把包里的酒都喝光后,发现还有将近两个小时才能够欢唱结束,于是猴子和阿冰出去,准备再买些酒回来。
傻子呆呆地喝着酒,不时按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