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无线开始筹拍电视剧《雪山飞狐》。八十年代,正是无线将金庸电视剧当做吸引观众和捧红新人的王牌的时候。虽然把金庸小说拍成电视剧集,始自1975年开台的佳视,但是真正将其拍成经典的却是无线:陆续拍了83版的《射雕英雄传》、周润发版的《笑傲江湖》等。
香港无线筹拍这部电视剧的时候,改编的剧本非常严谨,严格忠实于原著,在今天看来,可说是飞狐剧中的“标准”之作,经典之作。而且,演员阵容及制作班底也堪称是最豪华鼎盛的:除了我分饰胡斐和胡一刀外,还有饰演袁紫衣的周秀兰,饰演程灵素的景黛音,谢贤扮演苗人凤,田归农则由曾江扮演,苗若兰由曾华倩扮演,戚美珍扮演胡夫人魏雪,大名鼎鼎的赵雅芝当时仅仅客串了次要角色马春兰……
谢贤、曾江、曾华倩、戚美珍等大家都很熟悉了,我在这里重点介绍一下景黛音和周秀兰。景黛音曾在万梓良版《陆小凤之凤舞九天》饰演薛冰,在梁朝伟版的《鹿鼎记》中饰演建宁公主,在周润发版《上海滩》中饰阿娣。而周秀兰曾是张国荣的女友,曾在梁朝伟版《鹿鼎记》饰演双儿,在《魔域桃源》中饰演楚寒烟等。
所以说,这真可谓相当豪华的一部电视剧,老中青三代名角荟萃一堂。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由于这部戏一直没有在大陆播过,所以知名度和影响力较低,远不及《射雕》、《神雕》、《鹿鼎》等剧轰动。
按照无线最初的想法,《雪山飞狐》男一号胡斐理所当然应由“五虎将”之一出演。然而,当他们将主角内定为刘德华时,刘德华却因为合约即将到期,打算出去单飞,死也不肯与无线续约了。本就极度护内的无线,并没有刘德华红了而拼命挽留,更不愿意给一个“外人”机会,于是临阵换角。无线的思维就是,反正人才济济,缺了谁运转不了?
可是找谁呢?无线费尽思量,找了很多人都不太合适,这个时候,我再次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无线本来计划让我出演胡一刀,以我老人的身份带刘德华。但是,我当时也不过二十来岁,既然能演爸爸,再演儿子当然也没问题。而且,无论从演技还是年龄来看,我都相当能压住胡斐这个角色。无线几经考虑,最终决定将胡斐和胡一刀同时给我。
有意思的是,《雪山飞狐》和《笑傲江湖》是该时期无线金庸剧中仅有的两部不由五虎将担纲的,一部给了我,一部则给了周润发。
兜兜转转,我没有想到胡斐这个角色会落到自己头上。这固然是对我演技的一种肯定,但是在我看来,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种肯定了。所以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只是淡然一笑。回家后,跟父亲说起这件事情,父亲也没有太大的惊喜。
那算时间,我只是静静地看剧本,看金庸的小说,偶尔和监制交流下想法,也和搭档沟通,等待开拍的日期。
也许张雨生的那首《我的未来不是梦》,最能恰如其分地唱出我此刻的心声: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
流着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
也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
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
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我从来没有忘记我
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
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跟着希望在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