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太炎:弟子
到1918年,章太炎已有十位弟子在北大任教,他们是:朱希祖、马幼渔、陈大齐、康宝忠、黄侃、钱玄同、周作人、朱宗莱、沈兼士、刘文典,另外,还有向来被视为章太炎弟子的沈尹默,以及1920年开始在北大兼课的章太炎弟子鲁迅。这样,在北京大学这一中国学界最高学府,形成了以章太炎弟子为核心的强大学术阵容,并影响到全国。
◎ 蔡元培:警钟
1904年2月26日,蔡元培等将设在上海租界的《俄事警闻》改名为《警钟日报》,提出“国民自立”的思想,郑重决定:一、不录“上谕”,以示“不欲依赖政府”;二、不挂洋商牌号,以示“不受外人之保护”。在3月16日发表的社论《论报战》中提出“个人之思想,以言论表之。社会之思想,以报表之”。8月3日,发表论说《论专制与暴动之相应》,倡言“不自由,毋宁死”。《警钟日报》一度在国内19个城市设立了代售处,其影响由此可见。
◎ 蔡元培:鞠躬
蔡元培是1917年1月4日来到北大的。上任之日,校工们排队在门口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没想到新校长一反以前历任校长目中无人、不予理睬的惯例,而是脱下自己头上的礼帽,郑重其事地向校工们回鞠了一个躬,这使校工和学生们大为惊讶。毕竟民国才进入第六个年头,对于北京大学,前朝遗风犹存,而在清朝,京师大学堂管学大臣的级别可是三品大员。书生本色的蔡元培,因此被视为“平民校长”。
◎ 蔡元培:洪水猛兽
1920年4月,蔡元培在《新青年》上发表著名的短文《洪水与猛兽》。他把新思潮形象地比作洪水,把军阀比作猛兽,以为“中国现在的状况,可算是洪水与猛兽竞争。要是有人能把猛兽驯服了,来帮同疏导洪水,那中国就立刻太平了”。胡适在发表此文的“附记”中强调,这是“很重要的文字,很可以代表许多人要说而不能说的意思”。罗家伦则称之为“光芒万丈的短文”。
◎ 蔡元培:北大招女生
1937年,蔡元培在《我在教育界的经验》一文中回忆说,他任北京大学校长时,“受过中等教育的女生,有愿进大学的;各大学不敢提议于教育部。我说:一提议,必通不过。其实学制上并没有专收男生的明文;如招考时有女生来报名,可即著录;如考试及格,可准其就学;请从北大始。于是北大就首先兼收女生,各大学仿行,教育部也默许了”。
◎ 蔡元培:自如
陈平原说:“有其位者不一定有其识,有其识者不一定有其位;有其位有其识者,不一定有其时——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身,才可能有蔡元培出掌北大时之挥洒自如。”
◎ 浙东:“金刚”
浙江一师有前“四大金刚”:王锡荣、朱权、张衡、郦赓九,还有后“四大金刚”:陈望道、刘大白、夏丏尊和袁心乡(一作李次九)。其中,陈望道、刘大白和夏丏尊又被称为辛亥革命时期浙东文坛“三叛徒”。
◎ 鲁迅:生理卫生
1909年6月至1910年7月,鲁迅在浙江两级师范学堂任初级师范的化学和优级师范的生理学教员,同时为植物学教师铃木皀寿作日语翻译。在教生理学时,他曾应学生的要求,加讲生殖系统的内容。他的老同事夏丏尊回忆当时的情景说:“周先生教生理卫生,曾有一次,答应了学生的要求,加讲生殖系统。这事在今日学校里似乎也成问题,何况在30年以前的清朝时代。全校师生们都为之惊讶,他却坦然地去教了。他只对学生提出一个条件,就是在他讲的时候不许笑。他曾向我们说:‘在这些时候,不许笑是个重要条件。因为讲的人态度是严肃的,如果有人笑,严肃的空气就破坏了。’大家都佩服他的卓见。据说那回教课效果果然很好。”另班的学生因为没听到,纷纷来要油印的讲义。鲁迅指着剩余的讲义说:“恐怕你们看不懂,要么,就拿去。”因为讲义中诸如男女生殖器、精子等词,都用了别的记号来代替,故鲁迅这样说。
◎ 鲁迅:皇帝
1927年10月25日,鲁迅在上海劳动大学演讲时说:“我从前也很想做皇帝,后来在北京去看到宫殿的房子都是一个刻板的格式,觉得无聊极了。所以我皇帝也不想做了。做人的趣味在和许多朋友有趣的谈天、热烈的讨论。做了皇帝,口出一声,臣民都下跪,只有不绝声的yes、yes,那有什么趣味?但是还有人做皇帝,因为他和外界隔绝,不知外面还有世界!”
◎ 鲁迅:斗争
宋庆龄最后一次见到鲁迅是在上海苏联领事馆。在那里从南京来的苏联大使勃加莫洛夫设宴请客,鲁迅亦在座。席散后放映苏联影片《夏伯阳》。电影完了后,勃加莫洛夫面询鲁迅对影片有何看法,当然他很希望鲁迅高度赞扬这部影片,但鲁迅回答说:“我们中国现在有数以千计的夏伯阳正在斗争。”
◎ 张静江:健全
1930年4月1日,张静江在杭州举办了第一次全国运动会,蒋介石在会上宣读大会宣言:“有健全之体魄,始有健全之精神;有健全之国民,始有健全之民族;亦唯有健全之民族,而后能创造健全之文化。亘古尽今,横绝大宙,未有国民疲弱萎靡,而其文化能发扬昌大,其国族能独立自强者也。”运动会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 陈仪:台湾光复
1945年10月25日,陈仪代表中国战区最高统帅在台北中山堂受降,签字后陈仪向全世界广播:“从今天起,台湾及澎湖列岛已正式重入中国版图,所有一切土地、人民、政事,皆已置于中华民国国民政府主权之下,这种具有历史意义的事实,本人特报告给中国全体同胞及全世界周知。”这一不寻常的日子被定为“台湾光复日”。
◎ 蒋经国:世袭
孔令晟曾任蒋介石晚年的侍卫长,他回忆说,蒋介石对是否让蒋经国承袭重任,心中曾有长期的冲突,并曾认为这样做,将“无法对历史作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