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们教导案主的课题。我们会描述我俩争执的故事,案主会认同我们之中的一个,也觉得这些故事对他们自己的生活与人际关系有帮助,不管是主要的人际关系还是其他的。我们把私人经验公诸大众似乎有点冒险,但我们从朋友与案主那里得到很大的支持,让我们继续这么做。不是每个人都会接受这种做法,有时候会有人离开团体。惊人的是,经过了这些年,大多数因为担心太过于亲密而离开团体的人,最后都会回来(有时候是在好几年之后),处理他们原先不愿意面对的课题。有一位案主这么说:
当时我没有准备好面对我的问题,你们让我离开,没有评断我,让我有空间来衡量我的生活,现在我回来了,准备更深入地审视。
这对我们非常重要--每个人都以独特的方式来学习,而不需要有配合外在要求的压力。有些人想一进来就学习身体工作与针灸以及挑战性的对话,有些人则要求慢慢来。有的人会说,"我只是想在这里,但我不要你注意到在团体中的我。"许多人觉得他们分享了其他人的过程而学到很多。常常在研习会的尾声,一位本来不情愿分享的人会说,"现在我准备好了。"这个人不久会再回来参加一次研习会,并且主动参与,对整个过程产生真正的欣赏,不再需要任何的诱劝。
灵魂的释放
我们常常发现参加我们长期课程的案主,他们关心的议题会逐渐从情绪上的困扰转变为对意义与创造力的兴趣。一旦一个人处理了某些儿时的创痛,与自己的家庭达成和解,他们就会有一种动力,想用创意或艺术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团体成员可能会自发地写诗,或对学习唱歌发生兴趣,或学习一项乐器,或去上戏剧课。当一个人释放了足够的束缚,让他的灵魂开始闪烁,内在似乎就有一股创意压力想要爆发出来。
我们把热情定义为"灵魂想要表达的压力"。为了协助我们的案主处理这种创意与表达的压力,我们成立了创意写作、舞蹈、音乐与雕塑的工作坊。我们在黑文设计与建造了一个表演艺术剧场,在长期课程中使用更多的照片、摄影与戏剧练习。我们相信孩童要比成人自然奔放,他们在社会化的时候才学会限制自己。所以,我们也设计了让孩子能一起追求创意的课程。
我们在全世界许多地方开设课程,黑文的团体课程成员也来自许多遥远的地方。我们看到全世界的人基本上都一样。在文化的差异之下,人们都想要通过开放的沟通、自我接纳与联结,来寻找生命的意义与完满。我们继续探索我们两人的关系,观察其他人的互动,澄清我们对于人际关系各阶段的了解以及发展并加深与其他人,与社会以及与宇宙的爱与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