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衣服,我就不会买了。打褶裙穿在我身上没多大用。宿舍里有共用的浴室,为了给特德一个惊喜,我在浴室里换上了学生服,然后在外面穿上浴袍。我可不想让其他任何人看见我这身装束。那晚很有意思,而且特德似乎很感激。”
“我一直尝试新事物,不像以前那么害羞了。在网上看那些用具和服装特别有趣 女牛仔、深闺女子、酒吧少妇。我想尝试看色情片,于是也从网上订购,我觉得这些影片挺有意思,能刺激欲望,尽管我总是更想看故事情节,而特德,典型的男人,总是想快进到性爱场面。我还在继续思考, 尝试这件事是否有趣。 ”
“戴着那条钻石项链过性生活确实很有意思,而且很性感。我们俩咯咯地傻笑。这个想法为我们的实验增添了魅力和戏剧效果。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电影场景中。”
“起初,我担心自己富于变化的各种尝试会吓到特德。他生活的年代毕竟更为传统。我不想让他失去对我的尊重,认为我的行为举止轻佻淫荡,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试着。但是,他觉得我的每一种尝试都挺好,实际上还远远超过了 好 。他越是欣赏,我就越放松,也越自信。忽然之间,我想知道自己过去为什么那么害羞呢。”
陪伴黛尔成长的并不是些害羞的女性。黛尔是家里的大女儿,有两个妹妹。她在帕洛·阿尔托市的一个中上阶层家庭长大,离著名的惠普公司创始人休利特家就隔着三所房子。不过那位邻居并没有给黛尔留下最深刻的印象,让她印象深刻的是童年时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女人们。
首先是珍妮阿姨,她是为外宾服务的。她为黛尔的房间装饰满了自己出差带回来的手工艺品:来自内罗毕的瞪羚雕塑和斑马鼓,来自开罗的骆驼鞍和娜芙蒂蒂半身雕像。她从香港给黛尔带回来一件和服,从埃及带回来一个红色的皮革珠宝盒,上面还镶嵌着银质的象形文字。再加上生动的故事讲解,她开启了黛尔对异域文化的追求和迷恋。
然后是黛尔的母亲,玛丽,一个《规则》出版前的“规则”女孩儿。她跟黛尔说,如果一个男生接她时迟到了十五分钟,她就应该拒绝跟他出门。黛尔不知道这些规则对不对,不过她看到它们在母亲的身上很有效果。她的母亲在答应嫁给黛尔的父亲之前,赢得过三次求婚。在她成为一个年轻寡妇的那些年,家庭相册里有不少她和相貌英俊的男朋友的合影。她并没有刻意去吸引男人们的注意,但自然流露的性感,让她很容易就收获了异性的关注。当女儿大胆地问起她和父亲的性生活时,玛丽直截了当地说:“棒极了。”母亲八十岁生日时收到的贺卡,让黛尔想起了她的妈妈在异性关系上的成功。一张贺卡上写着“性感的玛丽”,另一张上是“性感美女邻居”。在养老院里,三个男人为获得她的注意而相互竞争,每天打电话、送礼物。
再接下来是黛尔的祖母,涅娃。她是个优雅的女人,咖啡桌上总放着长茎红玫瑰。不过,她也是个性格活泼的多面手。黛尔在圣·芭芭拉的加利福尼亚大学上学时,八十岁的涅娃正跟一个比自己年轻很多的男朋友交往,他是个飞行员。“我们的身体接触也棒极了。”她会眨着眼睛笑着对黛尔说。涅娃在镜子上贴了很多警句箴言,并鼓励黛尔多读积极乐观的书籍。
自从1974年有人在奥斯卡颁奖礼上裸奔而过,裸奔就成为了一种流行风尚,特别是在大学校园里。有天晚上,黛尔全家齐聚一堂,这时,来串门儿的涅娃赤裸着身体跑过客厅。全家人都惊呆了。穿好衣服后,她坐在沙发上,加入家庭聚会,每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黛尔那时才十几岁,她对祖母滑稽古怪的做法感到有些尴尬。但是,尽管如此,她看到了她是一个多么活泼快乐的女性。
“所以我家里的女性很享受性爱,”黛尔说道,“这对我有好处,让我觉得性爱正常、自然,而且健康。”
“不过,结婚很长时间的女性要保持对性爱的兴趣是比较困难的,精力和兴奋都是个问题。女人的主动很重要,因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