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只外出考察的老企鹅遇上了一只“聪明伶俐、色彩斑斓、活蹦乱跳”的名叫佩里的孔雀,佩里非常有才华,他的文笔不逊色于萧公,管理可与德鲁克比肩,而创造力和想象力冠绝孔雀王国。与孔雀不同的是,老企鹅所在的王国统治着“组织之海”的很多地方,尽管企鹅们说不上特别聪明,但他们把王国管理得井井有条,“高层主管和经理,穿着他们特有的企鹅衣服”,“鸟儿们要想在组织步步高升,就得尽可能向企鹅看齐 学习企鹅的走路方式,把步子迈得像企鹅那样小,穿上企鹅礼服”。和孔雀生活的那个温暖自在的国度不同,企鹅的王国单调却有效率,虽然有些压抑却也说得上融洽。
谁都没想过要改变,直到老企鹅遇到了才华横溢的孔雀佩里。老企鹅认为,如果能让“条理有序、忠诚可靠,且善于团队合作”的企鹅精神和佩里的创造力结合起来,企鹅王国必定能够傲视天下。然而很不幸的是,企鹅和孔雀的结合产生的却是一个怪胎。身穿色彩斑斓的外衣、喜欢开屏的孔雀打乱了企鹅王国的平静,鹦鹉、猫头鹰、麻雀、蜂鸟纷纷向企鹅管理层提出个人要求,而尽力克制自己的孔雀也是郁郁寡欢,觉得大一统的企鹅王国泯灭了自己的个性。
就像20世纪90年代的墨西哥借鉴美国进行金融自由化,却导致金融危机一样,孔雀佩里在企鹅王国的改革计划也在鸟儿们的争议中面临分崩离析的局面。在竞争激烈的现代社会,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企业甘愿裹足不前,经济学大师熊彼特也把改革认为是企业长久生存的唯一动力,然而,打破规则的创新却是一种痛苦的嬗变。平稳的企业结构和社会制度某些时候就如企业王国厚重的冰雪,带来“安逸”的同时却享受不到温暖阳光下的多彩世界。
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后的财富赛跑中,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那些身价亿万的“孔雀们”变成统一的“黑白”。让那些富有创新精神的孔雀穿上企鹅的套装,虽然能给中国经济的展会带来表面的和谐与一时的热闹,却对下一次展会的召开于事无补,这种千篇一律的“官样文章”久而久之只能令人心生厌恶。但步调一致的企鹅并非一无是处。统一的步调是特定环境下产生的。中国的改革为各种鸟儿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但不管是乐观的蓝鸟、老好人麻雀、贵族气质的天鹅,还是孤傲的孔雀,他们都必须活动在一定的空间内,这不仅是中国社会发展的需要,也是个体自我保护的需要。
当经济学爱上那只狐狸
阿尔卑斯山,正值风和日丽的晌午。一只公狐狸神秘兮兮地小跑着直奔一处隐秘的、草木丰盛的山坡。它嘴里叼着一只家兔,这是公狐狸费了好大劲才弄到的。
而在山坡的另一头,公狐狸的夫人以及它们的四个孩子正等着公狐狸带回丰盛的午餐呢,它们已经好几顿没进食了。但遗憾的是,公狐狸并没有叼着兔子回家,而是把猎物偷偷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在公狐狸的别墅里头,它已经储藏了一只家兔、一只野兔、一只绿头鸭、七只田鼠和一只鼹鼠。但它还想再储藏些,以备不时之需,好背着家人自个享用。
苦等着丈夫不回的狐狸妈妈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小狐狸们出外觅食。好不容易,狐狸妈妈在灌木丛中逮到了一只田鼠,四只小狐狸一窝蜂拥了上来,哀求狐狸妈妈把这只田鼠让给它们吃。自己饿着肚子的狐狸妈妈虽然有些犹豫,但看着孩子们饿得实在不行,只好把田鼠让给孩子们。
但狐狸妈妈已经饿了两天了。直到夕阳西下,狐狸妈妈终于又逮着了一只田鼠。很快,它的孩子们又围了上来。狐狸妈妈这下犯难了,粗暴地赶走孩子们她实在于心不忍。狐狸妈妈灵机一动,它发出一声尖叫,这是狐狸家族通用的报警信号,小狐狸们遇到这信号马上就跑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