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忙呢。没听到很正常。”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看上去那么青葱让她不禁莞尔。

“你在那里站了多久？”

“几分钟而已。”

诺亚将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指向厨房。“想喝点茶吗？你在楼上换衣服的时候我烧了开水。”随便说点什么，任何能让他保持头脑清醒的事情都行。但是该死，她的样子看上去……

她略一思忖，看着他怔怔望着自己的样子，感到古老的本能占了上风。

“有没有什么更浓烈的？这时候喝是不是太早了点？”

他微微一笑。“食品储藏室里有些波旁酒。你感觉如何？”

“太棒了。”

他朝厨房走去，艾丽看着他边走边用手耙梳着湿发，消失在厨房里。

雷声轰鸣，又一阵暴雨从天而降。艾丽能听到屋顶上暴雨的怒吼声，能听到燃烧的木材发出的噼啪声，跳动的火焰将房间照得亮堂堂的。她转头朝窗户望去，闪电刹那间划开了灰暗的天空。片刻过后，又一声雷鸣。这次声音更近了。

她从沙发上拿起一条被子，坐在炉火前的地毯上。盘起双腿，她调整被子，直到自己舒服为止，然后看着跳动的火焰出神。诺亚回来了，看到她做过的一切，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他放下两个玻璃杯，朝里面各倒了一点波旁酒。外面，天色变得更暗了。

又是一阵雷声，震彻天际。狂风大作，风抽打着雨水，雨在风中飞旋。

“真是场大风暴。”诺亚看着雨水直直滴落在窗户上说。他和艾丽现在靠得很近，尽管没有接触到彼此，诺亚看着她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又一次想到她身体的触感，他赶紧勒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