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莉身上演绎了太强的戏剧性情节。据她的母亲说,卡莉“对此感到厌烦,以至于忍无可忍。这一切对她来说有点太过了,真的。”在陷入这段感情七周之后,卡莉向她的父母宣称,她已经受够了。“我就是不能像那个样子生活,”她对他们说,“时不时地被那些讨厌的狗仔记者疯狂追捕,一直被人盯着——这一切威廉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对我而言却是无法承受。”十一月的晚些时候,这段关系结束了——就跟开始一样快。卡莉冷静地把自己的分手之苦尘封起来。“威廉是个好人,”卡莉对母亲说,“但是,我想我们还是命中注定只能做好朋友。”
威廉仍旧一直在避免参加入学第一年新生的各种活动——比如“葡萄干周末”(其中包含有另一种“喝遍酒吧”形式的主题活动、一场化妆酒会,还有一次以酒精为催化剂的“泡沫派对”)——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众人视线之外。他偶尔会去联合大街上的“午后餐厅”,点上一份特色家常菜——南方炸鸡。其余时候,他会在集市街的“鲁比家”买中式快餐,或者在“伯恩斯糖果店”里,陶醉在他心爱的糖果中。
如果要在圣安德鲁斯四处转转的话,他要么开他那辆白色的大众高尔夫,要么就骑着他父亲送给他的125CC川崎摩托(他稍后又弄到了一辆雅马哈600越野摩托车)。出于安全原因,他经常改变行车路线——尽管在如此微型的一个小城中,可选的路线也是极其有限的。有一天,他计划要走个捷径,便选了一条名叫“巴特斯狭巷”的小巷,直直插向联合大街,然后又拐上了一条叫做“胜利街”的长路,一走到底。
即使这样,他的皇家保镖们仍旧开着一辆路虎紧随其后。因为戴上了头盔的缘故,威尔斯能够在他的摩托车上隐瞒住自己的身份。“我就那样看着他们,而他们却不能够看见我的脸,”他对他的朋友哈米什·巴尼这样说,“这简直是棒极了!”
在被批准前往乡下某些地方之后,他现在发现,自己对此是十分享受。威廉尝试动手——或者更准确点说,是动脚——去跳了些苏格兰的传统舞蹈,比如苏格兰高地舞,还有“旋转不停”。“我对此都感到绝望了,”他说,“但我却很爱这个。相当危险地甩开自己的手臂,姑娘们直接从舞池上横飞过来。”在这些时候,他都跟苏格兰格子裙划清界限——尽管他的父亲和祖父在公共场合已经穿过很多次了。“我还不习惯这个,”他说道,“下面有点过于通风了。”
好像他有多么热爱苏格兰一样,一到周末,威尔斯就期盼着逃离。“周末待在圣安德鲁斯,”他向英国通讯社的彼得·阿切尔抱怨道,“是件尤其没劲儿的事情。”上学的头一年里,他在校园里度过的周末不多于七次。取而代之,他更喜欢跳进他的大众车,向着南方行驶九十分钟,前往爱丁堡。“我想象着,爸爸如果看到我开车的话,绝对会发狂的,”威尔斯说,“音乐大声放着,穿过车窗,四处乱飘。”
同样地,他也会去袭击巴尔莫拉城堡的北部——在那里,女王准备了一个拥有三间卧室的单层别墅,以供她的孙子和朋友们使用;在伦敦南部另备有一处,是为他那些频繁出入俱乐部的老朋友们准备的。威廉却认为,在海格洛夫庄园最有家的感觉。在那里,他也可以去附近的蒲福马球俱乐部,沉迷在他最为喜爱的休闲项目之中,跟哈里一起,捉对比赛。一成不变的情况是,这一位或者那一位王子,全力以赴地斜拉着那匹呼啸而过的骏马,结果却意外地使马倒退,不得不翻身下马,再换上一匹重新开始。
相比待在圣安德鲁斯,威廉更喜欢在海格洛夫庄园度周末,其实是有其他原因的。在蒲福马球俱乐部玩球的时候——大约几个月以前吧,他结识了阿拉贝拉·马斯格雷夫,她的父亲尼古拉斯·马斯格雷夫少校,经营着一家与蒲福处于竞争关系的俱乐部——塞伦塞斯特公园马球俱乐部。完全没有人察觉到杰卡·克雷格的存在,有不少人认为贝拉·马斯格雷夫才是威尔斯的初恋。这也是为什么,一位马斯格雷夫家族的朋友曾说,当贝拉在他离开海格洛夫、前往圣安德鲁斯上大学之际与他分手,令王子“大大地吃了一惊”。“她担心他那风流的天性……就我所知的而言,他对这次分手很难接受,心里感到相当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