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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爱情(59)

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作者:(美)克里斯托弗·安德森


现在,有些人开始慢慢起了疑心,而他们的朋友则默默地聚在这一对情侣周围,组成人墙来保护他们。在这堵墙的后面,是那个高得不太真实的英国男人,还有他的女朋友。坐在威尔斯的膝盖上,凯特感觉很自在,头一次在公众场合,大大方方地接吻。现在,威尔斯和凯特都为对方起了甜腻腻的昵称:她叫“卡特”,或者有时候也被唤作“小猫咪”——再后来又被换成了“宝贝娃”。他则一直都被叫成“大威利”。“威利”一直都是不列颠人日常对话中针对男人性器官的标准叫法——这可绝非偶然。

在“五月舞会”上,他们穿了情侣礼服,几周之后,他们在一场化装舞会上现身,分别扮作瑞特·巴特勒跟斯佳丽·奥哈拉 。“威尔斯戴着一把假胡子,看起来相当时髦,”一位参与者回忆道,“凯特四下里晃悠着,说着‘胡说、胡说’。我很期待他会接口,说着‘老实说,亲爱的,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不过我怀疑他是否真知道那么多《乱世佳人》开头的台词。”

6月初,凯特正待在圣安德鲁斯的农场大屋里,忙着为夏天清理东西;威廉则去挪威进行地理实地考察,在那儿,他接到父亲的电话,告诉他,他的外婆刚刚去世了。威尔斯挂断电话,几乎要崩溃,直到他终于明白过来,那是戴安娜的母亲——而非女王——因为帕金森症而去世,享年六十八岁。

威廉和哈里(后者仍在莱索托做他的“间隔年”公益活动)立即飞回英国,去参加“弗兰奶奶”——弗朗西斯·尚德·基德——的葬礼。尽管“弗兰奶奶”跟女儿之间一直都很疏远,与女王相比,几乎都没在两个男孩子的生活中出现过,不过,当他们俩在肯辛顿宫逐渐长大成人的那几年里,“弗兰奶奶”还是经常去探望他们的。戴安娜意识到她母亲打算要修复关系的愿望,于是她就让尚德·基德当她孩子们的监护人——恰好就在她跟查尔斯两个人身上发生那些事情的前夕。

当威廉在“弗兰奶奶”的葬礼上起身讲话时,看起来明显是受了严重打击:在朗读一个《新约》段落时,他的声音轻微颤抖。在几乎全是斯宾塞家族成员的遗产分配单上,威廉吃惊地发现,“弗兰奶奶”给他和他弟弟各留了一百万美元(其余王室家族的成员被明确排除在外):这笔遗产是算在戴安娜死后留给他们每人的大约各一千万美元之外的。

尚德·基德没能活着看到女王在2004年7月6日献给戴安娜的显得有些矫枉过正的致敬——在伦敦海德公园戴安娜喷泉的落成典礼上,女王作了献词。当女王回忆整个英格兰是怎样“屈服于这一损失,在一系列不寻常的震惊、不幸和悲恸当中努力团结一致”的时候,威廉和哈里都在强忍住自己的泪水。

凯特意识到,这段记忆对威廉来说有多么重要,但她同样也知道,她在如此公众化的一次活动上出席,将会使他非常分心。这还并不是说,她可以选择是否参加这次典礼——掌管来客名单的,正是女王本人。

不想再对她已故的儿媳态度冷漠、无动于衷了,女王命令查尔斯带着他的两个儿子过来。斯宾塞一家早就宣布过他们打算全体到场的意图。威廉和哈里也并不是唯一被通知必须要到场的温莎家族成员;不过,卡米拉——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被要求留在家中。

凯特实在是太想要保持低调了。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做到——在威尔斯打算要回到杰卡·克雷格的肯尼亚禁猎区去过第三个暑假时(一次又一次,没有哪一次不是在那里),凯特气得发抖。如果威廉不想要激起人们对他跟凯特之间关系的猜测,那么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扪心自问——为什么他想要去煽起流言的烽火,跟杰卡之间藕断丝连?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并且觉得相当丢脸,”他们某一位在圣安德鲁斯大学的密友如是说,“从来都得不到公众承认是一回事,但与此同时,新闻界还在四处传播,另外一个人才是他生命中的女人——这就有很大的不同了。她很清楚,如果他跑去跟杰卡·克雷格见面的话,这样的事情还会不断发生。”

起先,威尔斯还算是坚持自己的立场。跟他的父亲一样,不管是谁,只要企图去命令他,他就会十分生气——当然,女王除外。“你知道我是谁吗?”威尔斯这样问着,根据戴安娜和其他人的说法,多年以来,查尔斯也经常会这样做——令人感到难以置信的专横性格一脉相传。“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诉我应该怎样做,我做我想做的事情。”另外,威廉也坚持说,他对杰卡不再怀有任何恋爱的感觉——她不过是一位曾经向他展示过非洲壮丽奇景的、非常了不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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