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虞冰玉飞坠落地之后,那迅速蔓延的血迹,如同盛开的花朵,渲染了一地的尘埃。
法庭上,我声泪俱下地控诉站在被告席上的两个人,抢夺我辛苦编剧两年的剧本版权,威胁黑道白道要弄死我,将我赶出北京城。
北京最顶级豪华的夜总会--尘世天堂停车场的路口,我拦下一辆保时捷,亮出身份,大喊着:我要卖身!
电影学院校园操场的雪地里,帅到让人窒息的倪枫敞开自己厚大的羽绒服将我包裹在他怀里,对着我的脸庞温情含笑。
直到火车启动前的最后一分钟,才拿到我期盼已久的邮件。打开信笺,喜极而泣地看到印着"首都电影学院录取通知书"的大红字体。
狠狠砸在我头上,而后破碎成一地残片的暖壶,洒落地面的热水还直往上冒着水蒸气。血滴,融在水泊里。
十年前那个北上考学才十五岁的我,连个座位都没有,一整夜都坐在火车上两节车厢连接处的地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