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从来不离身。”曲芸说。
“哦!明白了。”林晓天说,“曲校长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曲芸想了想说:“没有了。”
“好吧!”林晓天说,“如果曲校长想起了什么,请随时打电话给我。”说着,他把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曲芸,然后站起来说:“那我们就告辞了,希望曲校长保重身体。”说完,他们走出曲芸的家。等走到门口的时候,林晓天仿佛想起了什么,问:“曲校长,家里就您一个人吗?”
曲芸说:“还有我女儿,她在北京读大学。她爸爸去世请假回来还没有走,现在和朋友出去了。”
“她叫什么名字啊?”
“陈羽凡。”
“是和男朋友出去了吗?”
“就算是吧。”曲芸不知道林晓天为什么要问这些与案件无关的问题。
“哦!您看我,好奇,对不起!”林晓天说。
林晓天他们从曲芸家出来便直奔县医院,他们要看看这起车祸幸存的唯一当事人——陈梓良的司机张有义。他们想看看他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
他们走进病房的时候没有受到医务人员的阻拦。重症监护室里,张有义依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另一个被打成重伤的盘龙岗煤矿工人孙希望也在病床上躺着,他的头上还裹着绷带。张有义的妻子李彩凤呆呆地坐在病床边不知想什么。听到杂沓的脚步声,李彩凤懒洋洋地回过头来。
林晓天他们来到张有义的病床前。“你就是张师傅的爱人李彩凤吧?”林晓天问。
李彩凤站起来说:“我是李彩凤,你们是谁?”
“我们是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我叫林晓天。”林晓天说着掏出证件让李彩凤看了看,“张师傅这几天怎么样啊?”
李彩凤疑惑地望着林晓天:“公安局的人刚走,怎么你们又来了?”
“你说什么?公安局的人刚走?”
“是啊!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