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示的那天,我满怀信心地走进了理科教室,冲卡斯尔先生微微一笑。在听了其他人枯燥乏味的报告后,我大踏步走到教室前面,展开海报,然后竖起宣传板。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吻”巧克力,然后开始一边分发,一边解释巧克力包含的学问。幸好没人起哄,嚷嚷着让我“吻”他们,这点是我最担心的。相反,当我取出第二包巧克力时,所有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我看。“先尝尝,再闻闻,再摸一下锡纸,”我鼓励他们,“这都是科学。你只要有好奇心就可以!”卡斯尔先生把脸转过去,偷着笑,都呛住了。
我得了最想得到的全A的成绩,莱尔德小姐还拥抱了我。我的父母亲却摇着头,认为我理科能得A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尽管我并没有从事化学或生物学方面的工作,但我克服了对科学、公开演讲,甚至对数学的恐惧。我仍然充满了好奇心,这对我所从事的记者和社工这样的职业而言帮助很大。我能在许多人面前讲话而毫不怯场。我硕士读的是数据统计分析,现在我自己的所得税都是自己算的。
2007年1月,美国邮政局赶在情人节前,印发了“爱与吻”邮票,以纪念好时公司创办100周年。我很早就去邮局买了这本邮票簿。甚至今天,我都在吃好时公司的“香吻”巧克力。直到如今,我仍然要将自己无所顾忌的好奇心归功于卡斯尔先生,因为正是这种好奇心引领我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特里·艾尔德斯,社会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