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我却很想有所改变。我婚姻破裂,体重超重,憎恨自己所做的工作,却又深陷债务危机。对我而言,大声说出自己的不足之处我做不到,还不如承认自己失败。而我,是从不言败的。
讽刺的是,我受到的却是相反的教育。我的父母亲总是鼓励我表达自己,找到自己的前途,倾听自己的心声。我的母亲是冥想师,她常常会说应该如何如何创建我们自己的现实。从我小时候起,我经常听到:“想法走到哪,能量跟到哪。”甚至在我和她一起参加乔普拉中心的学习班时,我还相信精神实在,但把它的意义同我自己的事情搞混了。我具备所有能过上幸福生活的要素,只是把它弄成了一个大杂烩,虽然美味,却并不健康。
后来,我去了印度。我的朋友劳雷尔和我在金三角旅游了8天。虽然这只不过是度假,但我的生活却永远得到了改变。
这种改变在我们刚到德里时就初现端倪。机场工作人员遗失了我的行李,而且当我们一行抵达酒店的时候,才知道酒店没有空余的客房。
机遇的到来往往包裹着不幸的外衣。
不幸:因为没有酒店客房可以供我们入住,所以劳雷尔和我不得不在酒店大堂等了3个小时。我们又饿又累,而且时差还没倒过来。
机遇:帕尔什是旅游业人士,他为组织我们旅游的当地旅行社工作。他在大堂里耐心地等着,同我们聊着天,一直到凌晨5点终于有空房让我们入住,他才离开。
那晚,我们互相道别。进了电梯后,我转身对劳雷尔说:“我不想离开他。”我事后才发现,当帕尔什离开酒店的时候,他转身对自己的助手说:“我真不想离开她。”
两天后我们到了阿格拉,两个小时内我呕吐了九次,劳雷尔只能打电话叫了医生。诊断结果是:食物中毒。我在酒店房间里住了两天,只好隔着窗子欣赏泰姬陵的美景,左臂在静脉注射,还有个护士在水桶边托着我的脑袋,这真有点不可思议。然而,生病的这一刻也可以让我静心。除了昨晚用晚餐的时候,我有时还觉得有些东西正在从我的体内离去:那就是我的过去。直到今天,我母亲仍然认定不是烤鸡使我生的病,而是我情感中的有毒物质得以释放而造成的结果。
阿格拉之行之后,我对现实的看法改变了。我觉醒过来,大声喊出自己希望什么样的生活。我需要一切,而且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力量和宇宙一起进行创造。而我也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