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名人擅长制造“圣物箱”，用过的毛巾，嚼过的口香糖，就算内裤，也是粉丝膜拜的圣物，只要拥有它们就拥有了神力。王菲本人就她的“圣物箱”，只要能亲自看她一眼，就有了超自然的力量……可是圣物，不都是骗人的嘛。我只好继续说服自己相信，王菲不存在。

本来我的“采访王菲没采着记”写到这里就结束了。有个多事的朋友把这篇手记辗转发给了王菲，又辗转发回一个回应：“王菲说：有点儿意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原话，至少它符合我的一点想象——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女性，有幽默感，开得起玩笑。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一个叫“王菲”的女的，她不是个女明星，她就是个北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