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小茶乐意公开她亲身屡试不爽的“过敏克星”:将药用白纱布依疮口大小叠6层,蘸3%硼酸水(或干脆以市售绿茶沏水,冷藏效果更佳),湿敷20~30分钟;其间除了依云矿泉喷雾等简单保湿程序外,一切护肤功课暂停。如是三番,无论怎样严重的症状,也多在一周内痊愈,而耗资不过数十元。
所谓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自从眼周肌肤遭罪之后,宛如残酷封建统治下的农民起义,小茶的过敏状况便隔三岔五此起彼伏。不难想象,随着年事的愈高、环境的愈劣、压力的愈加花样百出以及她本人的不进则退,小茶与敏感的斗争也愈发白热化。这么说吧,有时候,朋友们在上半月和下半月所见到的小茶都可能是两个人:上半月皮净肉光略具人形,下半月面红耳赤人模狗样。
显然以小茶的坐井观天鼠目寸光,她不可能单为友谊而活,她还要一种看似妙趣横生、实则无聊至极的物什——爱情。按说这倒没什么可惭愧的,世界上除了正在挨饿的8亿人口,其余54亿人民都曾经、或正在、或将要历经之。然而人家是成熟大气的“我来过,我爱过”,小茶却是小家气十足地“我来过,我……我要爱到底”——难怪脸上成天红一块紫一块。
提起过敏,呵,就如花痴提起爱情,要不是布乖及时制止,小茶能说一天一夜;虽经布乖及时制止,她仍趁布乖喝口水的工夫抓紧喋喋:“要说这敏感嘛,也并非全无裨益,起码许多上半月时看上我的男人,到了下半月便无影无踪啦;而下半月还在的呢,显然就对我有几分真心,省下我许多挑拣工夫。你知道的,我挑人的眼光一向可疑……”
由茶杯口向上看住小茶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悲伤、而激动泛红的小脸儿,布乖的鼻子忽然有点儿发酸:或者迄今尚有下半月居然还在的男人……然而她又不喜欢。
是的,和这些男人待久了,有时候小茶的脸竟连上半月也敏感起来,遂只得遁在屋中一个人闷着。由此她的敏感状况似乎果然好了许多,然而时间稍长,却又变本加厉起来,她遂只得觍脸再次出山……周而复始。无论爱情还是脸蛋,小茶都因为日渐朝不保夕,而越发小心翼翼。好在久病成医,她渐渐摸索到一套无论对付哪方面敏感都略具成效的招数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