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妻子和我一致认为女孩子应该和母亲一起生活。”

“所以父亲就可以在他的住处自由地玩女人了，啊？”

“根本不是……”    “我敢打赌父亲在她们的生活里是个重要的人物。”

“非常重要。”罗恩努力不被呛到。 

“一个家里没有爸爸，孩子们一定很不习惯。尤其是这样一个年纪。”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巴洛打断他，“能不能让我先去趟厕所？”

“她们每个周末和我一起过，”罗恩说，“还有每个……”

“那是你能做到的最好情况，罗恩。周末？不过，我想这比没有好，对不对？有个周末父亲总比没有父亲好。”

“请不要这样，”罗恩说，“你想要什么？”

“我希望你，罗恩，帮我确保事情一切顺利。”

罗恩疯狂地点着头。

“我要去该死的厕所！”巴洛突然喊道，“我快要憋爆了。你想我在这里直接尿到地板上吗？”

“巴洛，拜托，我正在和罗恩说话。”

“这简直是惨无人道。”巴洛说。 

卢梭笑了笑，耐心地说：“不，巴洛，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惨无人道，我很高兴展示给你看。”他抬起胳膊，打着响指：“巴克，带着可怜的巴洛先生去厕所吧。”

巴克正在远处闲逛。

“你还好吧，汉克？”卢梭问。

汉克盯着他，没有说话。

卢梭笑了：“巴洛，听说你好像前列腺肥大。男人到了你这个年龄，应该吃些锯棕榈素，南瓜子也可以。你只有这一个身体，应该好好照顾它。”

“看在耶稣基督的份儿上。”巴洛说。

巴克粗暴地抓住巴洛的胳膊。

谢尔莉说：“我也要去厕所。我相信其他人也一样。”

“谢谢你的建议，谢尔莉，”卢梭说，“其他任何想去厕所的人，我们都很高兴带你们去，一次一个人。现在，罗恩，我们找出如何达成这笔交易的方法了吗？一切都清楚了吗？”

罗恩使劲咽着口水，点点头。

“你看，”凯文说，“让我来告诉你其他人不敢告诉你的事情。我们根本没有能力从这里进行银行转账。”

“不行？”卢梭问。

凯文点点头：“不行。网上银行转账只能在哈蒙德公司总部的电脑里才能做。”

卢梭好奇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把头偏向另一侧：“你再说一遍你的名字。”

“凯文·布罗斯。”

“凯文，”卢梭重复道，“凯文有种，是吧？嗯，凯文·布罗斯真男人，也许你能给我解释得更多一点，请用大白话说。”他用那种我一开始就听出来的假装无辜的口气，我等着他露出狐狸尾巴。

“你看，每个电脑都有一个叫IP地址的东西，”凯文说，“银行的电脑不会跟没有正确IP地址的另外一部电脑对话。”

“真的？”卢梭说，“天，这真是一个坏消息。”

凯文点点头：“我很抱歉地告诉你，但事实就是这么回事。相信我，如果我们能做，我们肯定会。所以，如果我们可以达成其他协议的话……”

“这很有趣。”卢梭说着把手伸向口袋，我们都吓呆了。

他掏出一个几英寸长的小小灰色塑料片，把它举起来。塑料片的圆边上印着亮绿色的银行标志，那是我们公司开户银行的标志，里面是一个液晶数码条。

“刚才我给你们的开户银行打电话咨询有关给公司开账户的问题，他们告诉我，我可以在世界任何地方电汇转账，都没有问题。而且，贵公司的客户也可以这么做，这是他们说的。凯文你可真爷们儿，我随便猜猜看，我想这玩艺可能是一个RSA保密用户的认证器。”

凯文舔着嘴唇：“对，不过哈蒙德航空航天公司有一整套系统保密措施，卢梭……”

“我以为你刚才只是告诉我银行电脑不能识别未经授权的IP地址，凯文。”卢梭轻轻地说，“我们没有讨论你们内部的保密措施，是不是？”

凯文犹豫了片刻：“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以我最擅长的知识……”

“凯文，有些事情你知道吗？我对你非常失望。但是我想我应该料到你会想办法隐瞒。你是主管销售的副总裁，还有，你大概觉得你可以推销任何东西。所以，现在我们要改变计划了。我现在要单独和你们每一个人谈话，一对一。你们要私下单独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哈蒙德公司电汇资金的情况。那样的话，我就会知道是否有人要对我隐瞒什么，看看你们说的是否相互矛盾。任何人对我撒谎，用你们的话说，我们就会马上裁员，缩小规模。噢，还有一件事，价码又提高了，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现在我要五亿美元了，半个十亿。”

我转过身看着艾丽，突然所有的灯一下子都灭了，我们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