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是找到了那些绑匪。”

“我有吗？”

李奇点点头：“你没问我有没有可能是同一批人又来一次，你完全没有这样的疑问，好像认定绝对不会是同一批人。”

莱恩没有说话。

“你怎么找到他们的？”李奇问。

“某人认识的某人听到一些流言，武器制造商，通过他们的人脉。”

“然后？”

“有种说法是有四个人，听说我做了笔生意，知道我手上一定有钱。”

“这四个家伙的下场？”

“要是你呢？”

“我会让他们没有做第二次的机会。”

莱恩点点头：“姑且让我说，我很确定绝对不可能是同一批人。”

“那么，你有没有听到新的流言？”李奇问。

“完全没有。”

“这行里的对手？”

“在这行里我没有对手，只有部属跟后进的伙伴。不过就算真的有对手，他们也不可能做这种事，因为这样形同自杀。他们都知道，我们迟早遇得到。如果你知道对方都是拥兵自重的军人，而且有可能在荒郊野外碰头，那你还敢把我惹毛吗？”

李奇没有回答。

“他们会再打电话来吗？”莱恩问。

“我想会。”

“那这次他们会提多少？”

“一千万。”李奇说，“这会是下一步，一百、五百、一千、两千。”

莱恩叹了口气，有点心不在焉。

“那就得用两个袋子。”他说，“一千万没办法装在一个袋子里。”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外在反应，李奇心想：一加五已经飞了，再加上要给我的一，现在还要再多十。这样总共一千七百万。这家伙现在一口气损失了一千七百万，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们什么时候会打电话？”莱恩问。

“开车时间加上争吵时间。”李奇说，“也许晚上，不会更早。”

莱恩不断地摇着椅子，陷入沉默。这时候有人轻轻敲了一下门，格瑞戈把头伸进来。

“我找到我们要的东西了。”他对李奇说，而不是对莱恩，“春天街的建筑物，所有人是个破产的开发商，他的律师事务所会派人在一小时后跟我们碰面，我说我们有兴趣想买下这地方。”

“干得好！”李奇说。

“那么或许你该修正一只棍子绑着镜子那种说法。”

“或许有一天我会。”

“那么走吧。”

另一辆宝马新款房车在七十二街的人行道边等候，黑色，这次司机留在方向盘后不动，格瑞戈跟李奇坐进后座。监视的女人看着他们离开，把时间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