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和区域进行发展，一般都经历五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资源型经济。利用国家和区域的经济优势，引进外生式启发内生式的发展要素，促进资源的开发和利用；第二阶段是资金型经济。通过开发资源，使资源转化为物质财富积累，表现为资金占有量，包括财政、企业、团体和家庭资金；第三阶段是资产型经济。把资金转化为资产，促进物质技术积累，拥有更多资产，使资产转化为产业；第四阶段是产业型经济。产业阶段是物质技术积累的高级阶段，它的主要特征是产业实体的迅速发展，是资源转化为财富的最高阶段；第五阶段是资本型经济。这个阶段重视资本运营，重视用资本手段来刺激经济发展，从而出现了虚拟经济。货币资本与实物资本、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同时运营。到了第五阶段，国家应该加强财政和金融的宏观调控，避免货币资本和虚拟经济严重背离实物资本和实体经济，向相反的方向奔跑，否则会引发严重的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国家在宏观调控过程中，要重视市场和企业的力量，避免国家宏观调控的边际经济效应，阻碍经济的平等自由竞争。从这个角度分析，云南省的经济还处在资源型、资产型发展的阶段。

2000年3月3日在玉溪市地委党校西部大开发研讨班上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