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体制、机制创新都是围绕一个“权”字来进行，都是在进行权力的调整和权益的分配。但首要的是要“三权”清晰，即产权清晰、政权清晰和人权清晰。国有企业改革的首要任务就是要使产权清晰，产权主体明确。通过十多年的努力，国有企业的产权越来越清晰了，主体越来越明确了，企业市场主体地位作用得到比较充分的发挥。

政治体制改革首要的任务是政权清晰，现在党委领导、人大监督、政府执行、政协协商的政权体制结构，无疑是正确的。我们的政治路线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也就是说哪一套领导班子都要围绕这个中心转，那么大家都是政府的组成人员，大家都有经济的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几套班子的权力在法律上没有明晰的规定，所以几套班子之间存在一个很大的权力模糊区。

民主政治改革首要的任务是人权清晰。作为自然人，法律赋予他的基本的生存权、教育权、发展权要具体而明晰，使每一个人都能自由而充分地发展，每一个人的权力都受到具体的、有效的法律保护。

2002年10月3日于中央党校住所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