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张君劢:《人生观》,收入《人生观之论战》(上),上海:泰东图书局1925年版。
[27] 例台湾新儒家方东美指出:“科学追求真理虽然也是令人向往,但若一旦逾位越界,连哲学都被科学化,便深具排他性……成为科学的附庸,不谈价值问题,则其昏念虚妄必戕害理性的伟大作用,而无法形成雄健的思想体系。”(《中国人生哲学》,台北:台湾黎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82年版,第85页)。
[28] 徐复观:《儒家精神之基本性格及其限定与新生》,《儒家政治思想与民主自由人权》,台北:学生书局1988年版,第77页。
[29] 钱 穆:《国学概论》,台北:商务印书馆1985年十版,第157页。
[30] 冯友兰:《三松堂全集》第一卷,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01、第208页。
[31] 转引自罗义俊《当代关于<坛经>作者的一场争论》,《世界宗教研究》1986年第 4期。
[32] 牟宗三:《<历史哲学>自序》,《历史哲学》,台北:学生书局1984年版。
[33] 钱 穆:《国史大纲》“引论”,商务印书馆1940年版。
[34] 唐君毅、牟宗三、张君劢、徐复观:《中国文化与世界》,香港《民主评论》9卷1期,1958年1月。
[35] 张君劢:《中西印哲学文集》,台北:学生书局1981年版,第818页。
[37] 《学衡杂志简章》,孙尚扬、郭兰芳编:《国故新知论——学衡派文化论著辑要》,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494页。
[38] 乐黛云:《吴宓与东南大学》,东南大学人文学院编:《东南大学文科百年纪行》,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264页。
[39] 蒋书丽:《学衡派和新文化派的错位论争》,《人文杂志》2004年第6期。
[40][43] 吴学昭:《吴宓与陈寅恪》,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19、23页。
[41][42] 吴 宓:《吴宓自编年谱》,北京:三联书店1995年版,第177、209-210页。
[44]《学衡》对新文化运动的批评并未获致认真的讨论,对中国文化特质的认识和对中西文化交汇和文化道德理想的关注,亦未引起注意,甚至被冷落。鲁迅当年即讥讽学衡派的言论用“几个假古董所放的毫光,虽然自称为‘衡’,而本身的称星尚且未曾订好,更何论于他所称的轻重的是非!”(《估〈学衡〉》,《鲁迅全集》第一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377页)1922年2月4日胡适在日记中写道:“东南大学梅迪生等出的《学衡》,几乎专是攻击我的”,这天的日记上胡适还留了一首打油诗,讥讽《学衡》是“一本《学骂》”。(《胡适的日记》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258页)胡适同年在梳理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时又说:“今年(1922)南京出了一种《学衡》,登出几个留学生的反对论,也只能谩骂一场,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学衡》的议论,大概是反对文学革命的尾声了。我可以大胆说,文学革命已过了议论的时期,反对党已破产了。”(欧阳哲生编:《胡适文集》第3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61-262页)过了些年,编《新文学大系》的《文学论争集》时,郑振铎论及《学衡》道:“他们当时都在南京的东南大学教书,仿佛是要和北京大学形成对抗的局势。林琴南们对于新文学的攻击,是纯然的出于卫道的热忱,是站在传统的立场上来说话的。但胡梅辈(指胡先梅光迪、吴宓等学衡诸公——笔者)却站在‘古典派’的立场来说话了。他们引致了好些西洋的文艺理论来做护身符。声势当然和林琴南、张厚载们有些不同,但终于‘时势已非’,他们是来得太晚了一些。新文学运动已成了燎原之势,决非他们的书生的微力所能摇撼其万一的了。”(《中国新文学大系·文学论争集·导言》,良友图书公司1936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