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她的手。“我想治愈你。”
“从哪里开始?”
“从过去开始,从伤痛开始。”
“过去只是讲述的一种方式。”
“那就从伤痛开始。”
“我不想要擦拭干净的人生。”
“不要这么咄咄逼人。”
“对不起。”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不妥协。”
“这是不可能的。”
“只有不可能才值得努力。”
“你是狂热分子还是理想主义者?”
“为什么你要给我贴上标签?”
“我想要理解。”
“不,你想要将我解释给你自己。你并不确定,所以你想要一个标签。但我并不是一件后面挂着价格标签的家具。”
“这样就很难进入做爱环节了。”
女服务员清理盘子,端来了棕色和黄色条纹相间的冰激凌,与天花板和墙壁相同的颜色。甚至有1930年代的清漆模样。环绕在边缘的樱桃看起来像是嘉宝的吻。你叉起了一个冰激凌,喂给我吃。